如果皮囊朽坏,我们还剩下什么?好吧,你告诉我,还有灵魂。有吗?有的吧。——你都有点像祥林嫂了。好吧好吧,我信了。可是,那脱去了皮囊的灵魂啊,他们在忙什么?下地狱或上天堂或在荒野上游荡?我读古人的记叙,总觉得,那些孤魂野鬼,它们所渴望的,不过是转世为人,再得一具皮囊。
温暖的、逸乐的、疼痛的、脆弱的、可耻的皮囊。蔡崇达写了一本书,就叫《皮囊》。
这几天群里许多简友都在写关于《从容小主写长篇小说》,这部作品的读后感。
我个人在日常生活上的缺点很多。比如毛毛糙糙,粗枝大叶,大错不犯,小错不断。优点却很少,比较认识我的人都会发觉,就因为我做任何无关紧要的小事情都会不同常人的惊天动地,在所谓的大事情上却糊涂的要命。总比别人慢半拍,还不自知。
昨天黄昏时分,连日的秋雨绵绵。昨天全天竟然少有暖阳高照,温暖好似三月小阳春。——凛冽的西风收起了它的狰狞面孔,变得少有得含情脉脉。晚上夕阳的余晖把枯枝败叶罩上了一抹粉红的外衣。虽说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可空气刚刚好,温度刚刚好,连带心情也刚刚好。
我用喜马拉雅听了《从容小主写长篇小说》的前四个章节,竟然意犹未尽,这是从来没有的感觉。像这种很枯燥乏味的关于写作的文章,无论是听还是看,也接触过不少。却唯独被《从容小主写长篇小说》惊艳到了。一篇文章竟然把这样枯燥乏味的话题,说到生动活泼,引人入胜。难得,难得!
恰恰最近又在读蔡崇达《皮囊》——不管这具皮囊是什么质地,它包裹着一颗心。人生或许就是一具皮囊打包携带着一颗心的羁旅。这颗心很多时候是睡去了,有时醒来。心醒着的时候,就把皮囊从内部照亮。荒野中就有了许多灯笼,灯和灯由此辨认,心和心、人和人由此辨认。《皮囊》是认心、认人的书。
读了《从容小主写长篇小说》深深的被这个良师益友所折服,甚至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清醒。结合蔡崇达的《皮囊》,灯与灯由此辨认,心与心,人和人由此辨认。《从容小至写长篇小说》我以为也是认心、认人的书。
首先让我感兴趣的是这个从容小主这个笔名。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认为把这两个名词放在一起也是有趣的人,后来念着念着竟也是顺了。
同为女人,骨子里都是桀骜不驯的,都是想追求对等,甚至是倔强的。虽然我们不得不从事自己不喜欢的工作,不得不在长大后结婚生子,不得不完成一个女人来到这世上每一阶段的每一个使命。沿着世俗既定的道路愈行愈远,心有不甘,没用!愤世嫉俗也没用!最后活成自己讨厌的模样。
网上有个说法,一心想做大哥心中的女人,每个女人心目中都有一个美丽的童话世界,自己就是那个童话世界里面的小公主。可扎心的真相是,每一个女人一不小心活成女人心中的大哥。天冷了自己添衣,下雨了自己撑伞,饿了自己去吃饭,累了只能抱抱自己。
谁说女子不如男!奋斗的女人最美,女人无论何时都不可以停止拼搏,应该自强自立。“民国第一弃妇”张幼仪,被徐志摩抛弃后,凤凰涅槃,成为著名银行家的故事家喻户晓。就不知激励了后世多少女人。
《从容小主写长篇小说》当然还是主要叙述小主自己写作心路历程以及写作时候的跌跌撞撞。无论从哪个角度,小主似乎都成了我们肚子里的蛔虫。说出了我们想说而没能说出来的话。
刚刚开听,就被小主那一句,开始永远都不晚,激励到了。说实话乱七八糟的工作,焦头烂额的生活,鸡飞狗跳的是日常。总叫人疲惫不堪。一度心存退意。相信每一个开始正式学习写作的人都有会遇到这种瓶颈期。小主语言虽然平实,却掷地有声,振奋人心。没人知道,自己的生命是不是被上天注入了写作的因子?是不是得到了上天的垂爱?可梦想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义无反顾的走下去。更何况还有这么多携手同行暖心的朋友们。我们也要把写作变成我们日常生活的一首歌,日久弥新就好。
从容小组的长篇小说的字数已经超过了1800万字。并且突破了各种题材限制。职场风云,纪实文学,言情故事,武侠小说,穿越甚至玄幻。这个傲人的成绩。相信许多人望尘莫及。这阵子的写作日更才明白,写作真的是一条寂寞的路。
自此随小主安静写文,自己的生命自己做主。平淡的生活儿一下子变得丰富多彩。像小主一样活成一束光,照亮了自己,温暖了别人。小主告诉我们一个喜欢的笔名就是一个崭新的开始。
泰戈尔说,生来如同璀璨的夏日之花,不凋不败,妖冶如火。死时如同静美的秋日落叶不盛不乱,姿态如烟。——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自己认为生如夏花也是极美的名字。
这是一种极致的美,一种不可复制的美。夏花的绚烂,秋叶的静美,都是生命的最后一刻,而我们的的人生,也是如此。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人生就是这样,不断地告别,不断地重逢。
套用从容小主的那句话:生命恒久远,文章永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