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拉斯的文字如此哀而不怨地表达着对那个男人,那个偷情的男人的绝望:他没有露面,没有,再也没有露面。
现实现世里的那些暴打,让那些女人,偷人的女人身心受辱,极大地满足了围观群众强烈的奇异心态。打人的人,名正言顺地以正义之名亢奋着。
红尘里总有哀歌,总是没有在适当的时候遇见那个刚刚好的人。
玉树琼枝般的言语,终是化作烟萝。心上镂刻一个空洞。
我想问问你,女人,可经得起仓皇那一刻?可经得起干戈?
《烟雨红颜》里,已经等了十五年的赵宁静弃了所有,痴痴地在又一次逃避而走的爽然家的阳台上看外面的风光。一个瘦小老妇一件一件从屋里拿衣服出来晾,风很快地把衣服晾干了。也会很快把颊上的泪吹干。属于两个人的快乐已经完结。一生,也将很快过去。
“要经历的都经历过了,未经历的也无心无力”。往事人生的基调就是如此。
从杜拉斯到钟晓阳,那些怜悯,同情,失落,珍惜,都是哀伤的爱。女人的,不关乎男人的爱。
她们的男人都是如此脆弱又懦弱。
几曾识得现世里被暴打的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