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笑!可笑!
笑那麻雀不知天高地厚,只要用肝胆涂遍苍穹!
笑那青蛙只取脚下荷叶,以为此外便是深渊!
笑那母神慈眉善目,只将圣光投向人间!
可笑!可笑!
麻雀一只又一只地死去;青蛙盖着的荷叶越来越绿。
圣母的叶绿体没能发挥作用,光子在惊恐地逃窜。
最终,腐臭的内脏堆满了古井。烂俗的蛆虫扭动着婀娜的身姿,向食腐者乞取垂怜。艳丽的主人没能回应它的请求,只是麻木地扇动着翅膀。
臭味飘去了地平线,肥料自那延伸;有一颗鸟蛋升起来了。
倏忽,只是一条裂缝:绿色的胆汁喷溅而出。天空全然绿去,世界不再光明。蛆虫与青蛙贪婪地啃起了最后一片荷叶。
顷刻,有一个太阳砸了下来:
我听到了凯旋的一句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