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散的朋友

前几日一好友把我拉进了高中某班级同学群,高中学生就五十来个吧,居然已经有48人也算是比较全了。浏览名单看到很多熟悉的名字,那时候班级中有两个女同学同名。群里有一个“丽”,却不是我要找的那个。

有的人走着走着就散了,有的散的有点莫名其妙,有的仿佛散的理所应当。

我们第一次相见是在教育局的大楼外。由于初中中考填写志愿的一些问题与状况,我与她几个人在高一开学后还没有顺利入学,随父母老师一起去找解决办法。那时心情低沉,不知道问题能否顺利解决,我们并没有互相说话。

几天后,在高一新生军训结束后我们才正式入学。但我们并不同班,直到高二文理分科我们一起进入文科班。

因为座位相邻又同为住宿学生,我们逐渐熟悉起来。

她和我一样喜欢孙燕姿。她对孙燕姿的几张专辑如数家珍,在她的带领下,我从只听热门曲目到对孙燕姿的歌曲全盘接收。她也会唱很多孙燕姿的歌。

我们也一起聊天,我也了解到她的家庭,她有两个哥哥,听她说她小时候的故事。印象很深的是她说小时候看电视剧停电了,等来电的时候她哭闹着要看,可是电视台已经放了别的节目,她那时候不懂得为什么来电了也不能看那部每天播放的电视剧了,她的哥哥怎么跟她解释她都不能理解并哭闹。

有一次几个同学去玩,正好在她家附近,于是我还去了她家玩。在她家吃饭的大桌子上,她表演一个跟她哥哥学的动作给我看。把手臂和手掌放到桌面上,能依次清晰地听到手部膝盖、肘关节与手指各个关节与桌面接触的声音节奏。我跟着她学,却只学到皮毛学不到精髓。

高三那年的中秋节,因为学校放假安排反复,她为了节省回家的路费选择骑自行车来回,结果在路上发生车祸,她住院了一两个月。我们几个同学经常在晚自习结束后去医院看她。正好那段时间我有个亲戚也在住院,于是我有时先去看看亲戚再去她那。每次她都问别的同学:“蒲英呢?”我想她是也把当很要好的朋友吧。

她的成绩不好不坏,属于努力努力争取争取还是能上个不错的学校的类型吧。但也许是车祸影响,她高考成绩也不太理想。高考后我们就没有再见过了。她应该没有继续学业而是进入社会工作了。曾经我很想知道她去了哪里过得如何。

大学毕业后我曾经问过一个与她同乡的同学,他也说都没有她的消息。这么多年过去了,应该早已为人妻人母了吧。

朴树的《那些花儿》唱着:他们都老了吗?他们在哪里呢?我们就这样,散落在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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