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愿在我们种植的花卉里发芽,那些隔阂或争执被相互的寂言寥寥踢碎美景的虚幻,场面的话语终究只是逢场作戏。我们的类别早就在出生前被区分成星球之外,寰宇之内的绝对。昼夜我思量着你的方向,或是泪的飘散,或是笑的勉强。哎?怎么南柯一梦后,还是空荡伴同?
我闻到你眼神或手势的热度,或是感冒许久未痊愈,或是意识已混沌交错。呐喊或彷徨在街角的不是我,是我不值一提的躯壳,灵魂溺死在嬉戏的水池里,尸首全无,任人践踏。好似无名的火焰,灼热那坚决或闷声不谙一事的我。飞蛾扑火尚且死得其所,我还不明白我从何处而来,被何许人所抛弃。你拿着手里的倚天剑,刺入我胸膛,那鲜血淋漓任你嗜取,我宁愿被你分食,也不愿苟同着世间尘寰的疾病侵害我身躯的仅有的余量自尊额度。哭喊的长存之谊再也不欢迎我的莅临你,你攀附谁等?又被谁残忍凌辱?我不想放之四海皆准,只想取你特例留我警示。捻着泥土清香,拔着草絮嫩绿,享受着大自然无私的赠予,不好吗?
虚拟的故事讲述太多,也还是虚拟捏造,对现实的服务意味似乎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罢了。明日开始,我会尝试回归现实题材,拭目以待吧。昨日度过小年,三日后新年即将来临,我们还是安静地祈福吧,风调雨顺!吉祥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