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父亲是一个很粗糙的人,且火气总是很大,但是,对花例外。花对父亲也很柔情,总是开得很殷勤。所以,与其说我是在拍花,莫如说,我是在拍父亲的另一面。爷爷说,当年曾有心送父亲去学戏,我想,如果舞台上真有父亲的位置,那一定是个旦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