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辉坐在屋内浑身无力难受,身子越来越重导致她行动不便,不知怎么回事,今天尤其不得劲。
不一会,阿辉只觉下半身湿漉漉的,好似尿了但又很明确没有尿意,她伸手摸了摸裤子一看,吓一跳,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叫起来。
奶子听到叫声,边收拾篮子里的针线边嘀咕:“像是野猪叫一样”。慢慢起身慢悠悠的往阿辉屋内走去。
刚刚还好好的,现在突然一阵一阵的剧痛。阿辉有预感是孩子要出生了,“奶子,我可能是要生了吧,请个医生给我呢”
“你这可能要早产了,早产娃娃一般都不正常,请医生来也是白花钱嘛”。
“那我怎么办呢?”
“你生嘛,我给你接生。”
“啊!好痛!”
“生娃儿嘛,哪个不痛啊。”
阿辉没有说话了,没有力气再跟奶子对话,疼痛让她大脑停止了想法,嘴巴也不会说话了。
“啊”。
屋内没声了,好似地狱般,静的有些冰冷,屋内没有点灯,屋子一丝太阳光都没有,显得房间黑暗。阿辉不知道自己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问了好几声:“奶子,我生了个啥样的娃娃啊?”
奶子没答,只是将孩子抱走了,没过一会儿又返回屋内“你莫管,现在不能下床走动,好好躺着呢。”
阿辉眼角流淌着热泪,她没哭出声。三个月前她就从生产经验丰富的村里人口中得知自己怀的娃娃有些问题。她大概清楚,才七个月就生产本来就不吉利。
床边带血的布条,一个不冒热气的盘在床头的凳子上,被子床单也依稀能看得见学迹,枕头上混着阿辉的泪水和汗水。阿辉像是死去了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生了?”
“嗯。”
“男娃女娃?”
“女娃。”
“好啊,女娃会疼人。”
“那是那是。我们家运气不好,没足月就生产,娃儿不得行,一哈都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