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一勺盐,
一勺糖。
一勺寂静。
一丝甜。
洁白的晶体,
亮如白昼。
照亮锅底。
我只要一盏灯。
一个开关。
一个暗。
一个明。
夜晚,
刷新是黑暗的底漆。
早晨起来就是镀晶。
我只要一杯酒。
一张床。
一半醉。
一半醒。
睡过不愿醒的叫梦。
被惊醒的叫人生。
我只要一丝雨。
一点潮湿。
沙哑的嗓音如同柳枝,
歇落在蝴蝶的翼翅。
用青苔和水,
能种出整个春天的寂静。
我只要一勺盐,
一勺糖。
一勺寂静。
一丝甜。
洁白的晶体,
亮如白昼。
照亮锅底。
我只要一盏灯。
一个开关。
一个暗。
一个明。
夜晚,
刷新是黑暗的底漆。
早晨起来就是镀晶。
我只要一杯酒。
一张床。
一半醉。
一半醒。
睡过不愿醒的叫梦。
被惊醒的叫人生。
我只要一丝雨。
一点潮湿。
沙哑的嗓音如同柳枝,
歇落在蝴蝶的翼翅。
用青苔和水,
能种出整个春天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