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那个孩子吗?”
“张扬,暴力,不可一世,万物刍狗,”
“你见过那个孩子吗?”
“淤泥赤子心,丑陋里藏着善良。”
“你见过那个孩子吗?”
“眼里藏满自卑,心里满载迷茫。”
“你见过那个孩子吗?”
“像一匹快死的狼。”
“我见过,是我”
被贴上很多标签,叛逆不羁,回头浪子,滥好人,善良,成熟和幼稚。
“我很想有个弟弟。”
“你还是小屁孩,你想的太简单了。”
“我觉得你特别可爱。”
黑眼圈是你的标配,看电影都会睡着,你总在收拾着烂摊子,默默努力着。
“我能有什么办法。”言语中充斥着无奈和疲惫。
我不敢接话,因为我从来不能帮到你。
从开始,到现在。
我被保护的很好,没有太多的勾心斗角,心甘情愿地去相信,在被折腾得头破血流的时候,想的往往是自己的错。
是一种悲哀,但更多的,是一种庆幸。
绝望时的光,记住一辈子。
即使光芒点点稀稀拉拉,却也灿若繁星。
不会惧怕什么,身上仅剩五块钱也能过一个星期,手指被削掉一块肉咬着牙再贴上去,一个人前行爆胎背着车走了十几公里,父母半夜说出的抛弃的私密谈话。
这些,我都不怕。
我怕忘记,我怕你们不记得我,我怕自己内心的无力感,什么忙都帮不上。
大一时
“狗太胖了,没用就卖了吧。”
我听到我姐带着哭腔给我说的消息,我梦见的全都是平时听见我拿锁链就蹦跶不停的它扒拉着笼子不肯进去时的样子,耳畔是平时叫起来震耳发聩的它喉咙里的哀鸣。
你要有用,才不会被卖掉杀掉变成火锅。
后来我就是狗,所幸还不够胖。
在小屁孩的初中,婧婧给我说
“你对我太好了,我不能喜欢你。”
我说好。
在懵懂的初中,耶小芝给我说
“你对我太好了,我不会喜欢你。”
我说好。
我想,能记住我就行。
学生时代还没有什么,一进社会,鸿沟尽显。
或者我不想承认,学生时代越来越明显的差距。
更何况,象牙塔和社会的差距。
唯一的办法就是变得有用点,至少心别死的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