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我纠结于内心无聊的感受,总试图在探寻答案。折腾几日,讨论几日,大约有以下几种可能。
可能之一,内心缺乏感受爱的能力。回溯到原生家庭,儿时不被关注和呵护,总是那个不被期望的,后二十年里就是要证明自己。只有在得不到的进程中痛苦努力,才能显示出我的生命力。在任何环境中,我总是很亢奋和激进,但似乎从不顺从内心,而是不断与自己拧巴和对抗。
终于,对抗一阵儿后,家庭、工作都尘埃落定,向曾经瞧不上我的人证明了自己。内心却空虚、慌乱,没有目标,无所事事。
可能之二,我不适合体制内的工作。这点上有点道理,我是价值感很强的存在,体制内不关注人的成长,只关注岗位需求,要你做这个事儿,你就去做,而不是你要做这个事儿,然后尽力去做。但也很牵强,之前《理想的工作》就说到,要深挖工作和自身的可能性,偌大一个单位,总有匹配自己的岗位。
可能之三,年纪大了,没有了欣喜的感觉。昨天听了樊登读书会《行为设计学:打造峰值体验》,里面提到一组调查数据,大部分人的欣喜时刻都在13岁到29岁,也就是说人在年轻的时候,所拥有的体验是最丰富的,29岁以后,不是周围的环境不丰富了,是我们的心不丰富了。
无论是哪个可能,我唯有聚焦自己的内心,才能改变这种状态。
这两天有个很好的实践,就是全身心投入带娃。带娃的当下,回应他的每个关切,关注他情绪下深层次的需求。霎时间,曾经看过的家庭教育书上的理论,全都一一浮现,我变的耐性好得不得了。不是我耐性变好了,而是我看到了,看到了孩子,看到他真正的需求,他伏在我手臂上时,我们终于产生了联结。
时光在走过,我们行迹匆匆,有多少个瞬间,我们是看到的?更多的是心猿意马,敷衍了事了。
我再次回忆起以前听书,一行禅师的《正念的奇迹》,行走时,修行者应当觉知到他正在行走,坐下时,修行者应当觉知到他正在坐下,躺下时,修行者应当觉知到他正在躺下……无论身体是何种姿势,修行者都应当对此有所觉知。如此修习,修行者才能观照内身,直入正念,安住其中。
我对曾经、未来的种种焦虑,空虚情绪,无不因为我在划水当下的生活。
唯有正念修行,觉悟当下,才能心存欣喜和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