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先放手,不等到最后一刻,类似爱情中的先说分手,学会在每一件事儿中找规律,最终考验的都是心态,喜欢遇到困难的问题看着窗外,其实不是每个困难都需要解决,人最重要的是放过自己。渐渐觉得人定难胜天,看小说多的是离奇和无能为力,生活也不差多少。
记得看这个电影(《霸王别姬》),每一秒都不舍跳过,冬天,我的手在羽绒服外,那天我求之不得一件事儿,我抓着栏杆,就不舍得松手,然后想到了“天冷,手都结冰了”,只觉得生命悲凉,电影贯彻人的一生,但我看过《闯关东》后更是震撼,货站生意人一辈子精明能干,最终吸鸦片结束一生,还有鲜儿的颠沛流离,一个勇于追求爱情的女子,被生活逼迫的最终上山为土匪,造化弄人吗?我记得高中的时候喜爱什么到狂热又终不可得时夜不能寐,听这首歌感到生命难道不在一唱一和中吗?亦像张国荣和袁四爷共舞,知音难觅,求之不得,我常想:主人公为谋生路被迫唱戏,女娇娥和男儿郎间辨别自己的定位,是啊,我们的定位都在哪儿呢?最终不明了性取向但变得对一件事儿痴迷,不疯魔不成活是善是恶呢?扭曲的爱恋,难道为了成角儿的路途的艰辛一笔勾销吗?有一刻我觉得和很多事儿异曲同工,是啊,我们选择着亮天的时候做些什么,天黑了,时代变化了,或者不在运势,或是冥冥中的因果,不可控因素过多,都忘了吧。“我对你仍有爱意,我对自己无能为力。”这也是我对同性恋不存在歧视的原因,在主流的波涛中选择逆流的人,我们又要对他们如何?能做的仅仅是命运多舛、无可预测中的祝福而已。
因为这个电影爱着陈凯歌,我会选择当他拍商业片的时候也去影院,仅仅想贡献一张影票,我总觉得能排出真情又破碎颠沛的导演,内心对苦痛的挣扎一定值得人们花精力、时间,像铸剑师铸造一把剑一样。我记得有一堂语文课,那时的我还痴迷张国荣,老师在形容一种感受,脱口而出“柔情万种”,我看着电影,在程蝶衣眼中看到了,便知道如何是沉沦在眼中春水,是戏中两个相拥,又借剑自刎,当我知道我曾爱的陈粒出柜后有嫁给一个英国人,在网上骂声中,却有一份感慨:她曾言她爱的人刚好是同性恋,这与《霸王别姬》中的爱恋又有何异?段小楼爱上了红楼女子,唱戏的花脸跳出了戏,而辨别了女娇娥却困于桎梏,终于一刀了断残生,但我觉得不算残生,爱过,争取过,纠缠过,像4月1日游戏般留自由落体的小哥,人生难道不是严肃的事儿中游戏吗?不然太认真又有什么乐趣?
原来不是有些歌曲听厌了,而是记得曾经靠着人或物理解的歌词,不敢回忆,但几年过去又忘记了,听来又没有当初况味,歌曲真的是顺着心态会找到适合的心境。
到了《任我行》里,林夕的这种感悟层次更多,感受也更加复杂。也许那种幸福和满足,对于大多数平凡 人而言已经很好很好。慧极必伤,情深不寿,知道得越多越痛苦,毕竟人的一生岁月有限,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承受这种痛苦。麻木的羊群固然可悲,可生活在麻木中浑然不觉的人却并不会觉得这是一种可悲。
你是我的安眠药。
内疚是刽子手,才下了眉头,却攻上我心头,双手合十,回头,砍掉我记忆中的所有,放下就是我得到的,朋友已走,我抱着假玩偶,你一杯我一杯,烘干眼泪,我咬着你的耳朵,想着唱《上海岁月》的荒诞,躺着无眠1小时,诉说块垒,当年不知曲中意,如今已是曲中人。人来人往,得不到也留不住,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