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题记:37岁那年,快到了不惑之年,想法满多吗!]
“气候”说
气候是指较长时间内,天气有规律的变化。
社会科学借用“气候”一词,意思似可触类旁通。在国家里,有社会“大气候”,企业“小气候”。我们身居企业,只能说说小“气候”。
“小气候”受“大气候”影响。在步入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中,国家调整产业政策,整顿经济秩序,压缩基本建设投资,这是大气候。在它的影响下,过去经济效益较好的企业也面临窘境,潮起潮落。
“小气候”并非完全等同于“大气候”。影响。这道理也很清楚,就是有那么些企业审时度势,调风顺雨,生产经营形势仍然看好,精神文明之花仍然鲜艳,他们的业绩表明:“小气候”完全可以创造出来。
一个地区的地理纬度,大气环流,海陆分布地形地貌是一定的,它们决定着气候。然而,悲观地认为气候不好改变,是丧失主观能动性的表现。绿化山川,美化环境,不是使一些地区的气候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吗?在大气侯中只发叹息,无所作为,完全是一种惰性思维!
下雪了,天冷了;太阳出,天热了。冷热是现实,埋怨改变不了它,只有“天冷别忘穿棉袄,天热别忘戴草帽”,才是积极的措施。
党一再号召我们创造性开展工作,这本身就给我们提供了宽松环境,企业有着自己的特点,在调整产品结构,开展第三产业,开辟第二战场中,有着优势;在贯彻落实好条例,调整管理机制完善质量保证体系中又有很多工作要做。我们企业的发展与工人和经营者有着切实的实际利益,必须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企业的气候不能总是风霜雨雪,自有春光盎然,艳阳高照的“晴朗的天”。
建设起这样的“小气候”,不但对本企业有着不可估量的好处,对社会“大气候”的改变也将是一大贡献!
1994年9月刊载在《齐糖报》
“脾气”析
只要我们稍加留意,就不难发现:批评人者常常指不出被批评人的思想深处的问题,告诫:“某某脾气不好,以后要注意!”从而送出的是一只发钝的矛;被批评者又不想把真实的心里捧献给大家,常说:“我脾气不好,请大家原谅。”于是,“脾气不好”就这样可矛可盾了。
报载:人体内有两种化学物质对人的性格起主导作用,它的或多或少,使得人们性格各异。按这种理论,除非按“好脾气”型配出最佳比例,才能“脾气大同”。但真的“大同”了,又何以组成这光怪陆离的世界,还能有这千差万别的社会。
有脾气不好吗?作家丁玲曾对鲁迅说自己不好。鲁迅说:“有脾气有什么不好,人嘛,总应该有点脾气。我也是有脾气的,有时候,我还觉得有脾气也很好。”鲁迅何止有脾气哟,“横眉冷对千夫指”,脾气大着呢。他那犀利的杂文,入木三分地剖析了民族的劣根性,一针见血地剥落了资本家乏走狗的面孔,令奴颜婢膝、蝇营狗苟者浑身不自在。这种脾气是在改造国民性、塑造国民新灵魂的责任感中激发出来的。恰是这种“坏脾气”,使我们看到了鲁迅先生嫉恶如仇的性格。而另一面,“俯首甘为孺子牛”,脾气好得很呐!憎爱分明,这应该是我们“脾气大同”的归结。
脾气的好与坏,不仅在先天,更在后天的修养。当不正之风袭来,麻木不仁者,可谓“脾气好”,但丧失的正是做人的正直品格;拍案而起者,固然肝火太盛,但维护的乃是社会的良好公德。在此是不能矛盾并用的,必须旗帜鲜明。诚然,在人际交往中,好脾气者大受欢迎,使得人们磨棱角求和气。一些人甚至拿党的原则作交易,影响党的优良传统与作风的发扬,此时若不咸不淡地用“脾气”做挡箭牌,实在不是体内两素比例失调,而是思想上缺的太多了!
1994年10月5日刊载在《齐糖报》
猫狗论
对猫、狗的议论已经不少了,对这两种动物的不同态度本身就值得议论。猫、狗同属家禽类,一个主内,一个主外,一个扑捉威吓吃粮害物的内奸,一个看家护院,威慑敢于入侵的外贼,也算分工不同吧;而为了主人的“家”安,目标是一致的。
然而,人们的评价就不同了,在老百姓味最足的十二属性中,楞没让猫赶上点,成了属外。有句俗语赞美,“狗不嫌家贫”;相对应的有句从鼻腔发出的音“哪有腥味,就上哪!”显然说的是猫。
且不论是不是只有“家贫”才最革命;要是家鼠没了,嗅腥而不动,见鱼而不食,才算形象高大吗?
有人对工厂亏损后,人员的去留做了总结“那帮知识分子属猫的多,哪里条件好,就往哪里跑,老工人则属狗的守着工厂”。比喻总是蹩脚的,它和传统的猫狗论的一致又是惊人的。
在市场经济大潮中,企业亏损,一蹶不振,原因是多方面的,究其根本还是人的作用发挥的不好,人才没能发挥智慧。知识分子毕竟多些理论知识,与能捕鼠、善跳跃的猫性相通,“跳槽”到一个受重视的地方吃点“荤腥”,与其贡献是不能同日而语的。“守”能守来扭亏为盈吗?仅仅“不嫌”对企业振兴有作用吗?经济竞争中,该破产的企业还要破产呢!而新生事业层出不穷,需要人们去开拓。用传统观念束缚掌握第一生产力的人们手脚,只会不利于生产力的发展。
我还是欣赏那句名言:“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发挥作用是主要的!当然,我并不认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绝不是狗年里,不去得罪“狗”们。因为都为“家”主事,何必抑扬太过,这就是我论“猫狗”。
1994年11月20日刊载在《齐糖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