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更200)《身体从未忘记》——第二集:大脑啊大脑(带你走出心理创伤)

图片发自简书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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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窥视大脑

假设我们能透过头盖骨观察一个正在思考的大脑,每当一个区域被使用时,它就会亮起来,那么,我们就会看到在黑暗中,亮起的小点遍布整个大脑皮层,带着波浪起伏的边缘,神奇地变换着大小和形状。        ——巴甫洛夫

在20世纪90年代初,全新的大脑成像技术正电子发身断层扫描(PET)和后来的功能性核磁共振(fMRI)让我们第一次可以看到大脑如何处理记忆、感知和情感,让我们得以描绘大脑思维与意识的回路。

早期测量大脑化学物质(例如血清素和去甲肾上腺素)的测量技术可以让科学家得知神经活动的刺激来源,但这就好像通过研究汽油来了解汽车引擎一样。然而,神经影像学让我们得以看清引擎的内部。

那时我也在研究人在闪回时的大脑状况。我的助理帮助8位实验者重建他们的创伤经历并写成脚本,验证完它们的准确性后,让实验者躺到扫描仪中,我的助理会用录音将他们的故事回放。

一个典型的脚本是这样的:

”你只有6岁大。你准备睡觉了。你听见你的母亲和父亲互相吼叫。你很害怕,你感到你的胃在打结。你透过栏杆的扶手,看到你父亲紧紧抓住你母亲的手臂,你的母亲在努力挣脱。你的母亲在哭叫,像一只动物一样吐口水,发出嘶嘶声。你感到脸部充血、全身发热。你母亲挣脱开来,她立刻跑到餐厅打碎了一只昂贵的瓷花瓶。你向你的父母大喊停止,但他们完全不理你。你母亲跑到楼上,然后你听见她摔破了电视。你的弟弟和妹妹试图躲在衣柜里。你心跳加速,你在发抖。“

第一个进行扫描的实验者是一位40岁的老师玛莎,她的脚本把她带回到13年前的某一天,她接她5岁的女儿回来,在开车的时候发生了车祸,她的女儿当场死亡,腹中7个月大的胎儿也死亡了。

一夜之间,玛莎从一个活泼的、总是社交场合中心人物的女性,变成了一个忧心忡忡、充满自责的人。

我站在扫描仪外面,通过屏幕监控着玛莎的生理状况。播放这段录音时,玛莎的心跳突然加速,血压陡然上升。单是听见这个脚本就能引发13年前的事故中相同的生理反应。听完第一段录音之后,玛莎的心跳和血压才回到了正常。我们打开第二段录音,这一次,玛莎的心跳和血压没有变化。

扫描结果图告诉我们,尽管创伤性经历可能已经过去多年,但有关创伤性经历的记忆碎片记录在大脑里,例如声音和触感,当人们再次体验到类似的感觉,大脑好像重新面临实际发生的创伤性事件一样。

扫描结果也清楚表明,在经历闪回时,被试者仅有右半边的大脑被激活,而左脑激活不足。

11。左右脑

左右脑的分工不同。

左脑掌管语言、顺序和分析;右脑是充满直觉和感性的,掌管视觉、空间和触觉。

左脑负责叙述;而右脑负责体验。

左脑在儿童理解语言和学会说话之后开始活跃,这让我们可以给事物命名、比较不同的事物、理解事物之间的关系,以及将他们的主观体验告诉其他人;右脑通过面部更替身体语言体验到感情,例如歌唱、咒骂、哭泣、舞蹈或模仿,右脑是子宫中首先发展的部位,负责母婴之间的非语言交流。

左右脑也通过完全不同的方式处理过去的经历。

左脑记住事实、数据以及描述事件的词语;

右脑储存有关声音、触感、气味和情绪的记忆。比如类似的声音、面部表情,还有肢体动作、去过的地点,这些记忆都会自动触发右脑记忆。

当右脑调动记忆时,人就可以体验到几乎与真实相同的感觉。

在日常情况下,即使是那些声称自己更倾向于一侧大脑的人身上,人类的双侧大脑基本上都合作无间。

如果有一侧的大脑停止运转,无论是暂时的中断还是像早期大脑手术一样完全切除一侧大脑,都会导致大脑的功能障碍。

12。矛盾的信号

肾上腺素是帮助我们在危险面前逃脱或战斗最关键的激素之一。当实验者听见有关他们创伤的叙述时,肾上腺素的上升让他们的心跳和血压大幅上升。

在正常状态下,人们应对危险的方式是暂时升高他们的压力激素。当危机过后,激素回到正常水平,生理状态也回归正常。

相反,对于创伤后的人来说,他们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让激素回到基线水平,而且面临轻度压力刺激时,他们的激素压力水平也会飙升。

较高的激素水平可能带来的潜在影响包括记忆和注意力问题、易激惹和睡眠障碍等一系列长期的健康问题。

另一种应对危机但我们的扫描无法测量的方式是否认。他们学会了如何忽略大脑的情绪信息,比如用药物、毒品和酒精,但身体依旧诚实地记录着这些威胁,大脑仍紧张地处理着情绪信息,压力激素继续传递着信号,让肌肉变得紧张以准备行动,或因崩溃而吓呆。这一生理反应持续进行着,直到他们出现身体上的疾病。

我们的扫描结果表现了人们的创伤体验如何被日常生活的各方面激活,他们一直都在”过去“而无法回到”当下“,这让他们无法在现实中感到活力。

13。自我解救者

2001年9月11日的早上,5岁的诺姆在他的教室里亲眼看见第一架客机撞向世贸双子塔,幸运的是,诺姆一家人都安然无恙。

我和诺姆的父母是朋友,于是我去探望他,诺姆给我看了一副他在9月12日早上9点画的画。

这副画描述了他在前一天看到的事情:

一架飞机撞向大厦,一团火球,一些消防员,还有从塔楼的窗子跳下的人们。但在图画底部、塔楼脚下,他画了一个黑色的圆。

我问他这黑色的圆是什么?

”这是蹦床。“他回答,”这样下次人们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他们就安全了。“

我惊讶了:这个只有5岁的小男孩,见证了这样可怕的灾难,仅仅过了24小时,他就能用他的想象力处理他目睹的悲剧,从而继续生活。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诺姆的父母,诺姆是在一个充满爱的家庭环境中成长,孩子应对灾难的方式通常取决于他们的父母,只要他们的养育者仍然保持平静镇定,回应孩子的需求,那些,即使孩子们经历过可怕的事情,也能够健康地成长。

诺姆的经历反映了两项对于人类幸存而言至关重要的适应性技能:在灾难发生的时候,诺姆用积极的行动逃离灾难,他得以自我拯救;另外,他一回到安全的家中,大脑和身体的警报就平息了,这让他平静下来,理解刚刚发生的灾难,甚至能用想象替代他目睹的场景。

与诺姆相反,那些退伍士兵还有玛莎等受创伤的人卡在他们的经历中,我在圣诞节收到退伍士兵送我的一只20世纪40年代使用的军用腕表,我很感动,但这也是个悲伤的象征,这实际上意味着他们的生命停顿在1944年,他们还在围绕着创伤组织日常生活。

14。大脑的结构

大脑的发育是自下而上的。

”爬虫类脑“——这是最原始的部分,在子宫中就发育完全,负责基本的维持生存的功能,比如吃、睡、醒来、哭叫、呼吸、感觉温度、感觉饥饿、感觉潮湿和疼痛,还有通过大小便排出身体毒素。

”爬虫类脑“在我们的一生中都对危机极度敏感。受到创伤总会伴随着睡眠、胃口、触摸、消化和性唤起的问题。

“哺乳类脑”——在爬虫类大脑上方也是我们的边缘系统,在生命的前6年完成发育,但它有很强的神经可塑性。所有以群居而且喂养幼崽的动物都有这样的一个大脑,这是情绪所在的地方。

创伤会对哺乳类脑产生终生影响。例如,如果你觉得安全、感到被爱,你的大脑就会特别擅长探索、游戏和合作;如果你总是受惊吓、感到不被需要,你的大脑就会特别擅长感知恐惧和抛弃。

爬行动物脑和哺乳动物脑共同构成“情绪脑”。

情绪脑是中枢神经系统的中心,负责善待你。比如你探测到危险或一个特殊的机会,它就会激发大量激素来提醒你,你会因此感到紧张、愉悦或严重胸闷,这些感觉会影响你当时的想法,让你采取不同的行动或思路。

“理性脑”——这是大脑最表面的新皮层,人类的新皮层比其他哺乳动物要厚得多。大约2岁时,人类的前额叶(占新皮层的绝大部分)开始急速生长。七岁达到“理性的年龄“。

前额叶最后发育,但也可能在创伤影响下,变得无法过滤非相关信息,终生都容易在危机下暂停功能。

前额叶功能是维持良好人际关系的关键。

能够意识到他人可能拥有与自己完全不同的想法和感觉,这是2岁至3岁之间发展的重要能力。

比如前额叶的的想象力也让诺姆画出了救生蹦床。

如果没有这种灵活的、活跃的前额叶,我们就会变成习惯的生物,缺乏创意和好奇。

情绪脑与理性脑之间的矛盾在于,当我们的情绪脑产生的内脏感觉越强烈,我们的理性脑就越难抑制它。

15。信息传导的通路

危险是生命的一部分,当外界的感官信息通过我们的眼睛、鼻子、耳朵、皮肤而被探测到,这些感官信息集中在丘脑(在边缘系统),类似于我们大脑的”厨房“。

丘脑负责将收集到的感官信息变成统一的、连贯的叙述:”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然后会往两个方向传递:一个下通路到杏仁核(这是两个埋藏在我们无意识的边缘系统深处的、小小的、杏仁一样的结构),另一个是上通路到前额叶,到达我们的意识知觉。

在经历难以忍受的恐惧体验时,信号到达上通路需要比下通路多费时几微秒,也就是说杏仁核在处理信息时比前额叶快,所以它在我们还没意识发生了什么时,我们的身体就已经采取了行动。

如果杏仁核判定的威胁太强烈,或者加上前额叶的活跃降低,正如PTSD患者的大脑一样,很容易让人们”失去理智“。

既然我们明白了情绪脑决定了什么是最危险的,那么改变它可采取以下两种方法:

一种是自上而下,通过理性脑前额叶皮层(不仅仅是前额叶)调整传达的信息;另一种是自下而上,通过爬虫类脑,通过呼吸、动作或触摸来传达。

一般情况下,我们的情绪脑和理性脑这两个系统是平衡的,所以我们”拥有自我“;当我们的生存受到威胁时,这两个系统会相对独立地进行动作,如被我们依靠的人恐吓,一场拔河就开始了,这会导致我们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不适,例如胃疼、心慌、难受。

16。同样的创伤不同的大脑

这是发生在加拿大一件真实的事件,1999年9月的一个早上,高速公路上发生了一次87辆连环车祸,其中就有斯坦和乌特,这是一对40多岁的夫妇,他们被困在车里,斯坦努力自救,可惜不成功,他们眼睁睁看着另一台车里的女孩被火焰吞没。

幸运的是,一个货车司机打碎了挡风玻璃来救他们,斯坦从里面爬出来,乌特却呆呆地坐在她的座位上,斯坦和货车司机合伙把她架出来。

除了几道划痕,斯坦和乌特都没有受伤。那天晚上以及在之后的很多个晚上,他们都不敢睡觉,需要喝大量的红酒,麻木自己的恐惧。

用fMRI来扫描他们的大脑,斯坦几乎是立刻进入闪回,他的杏仁核心不能区分过去和现在,它像重现真正的车祸一样,释放着大量的压力激素,激活神经系统反馈,令斯坦手脚颤抖、冷汗直流、心跳加速、血压升高。

而乌特呢,她面对创伤时的方式是麻木:她的思维一片空白 、她的大脑几乎所有部位都停止了活动,她的心跳和血压也没有明显上升。当我们问她在扫描时有什么感觉时,她说:”我的感觉和我在车祸中的感觉一样,我什么也都感觉不到。“

斯坦的反应是重现,乌特的反应是人格解离。

对于人格解离的病人来说,世界是奇怪的、陌生的、怪异的、像梦一样的。物品有时候好像变小了,有时候是扁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们好像变成了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陌生人。

这种情况下,普通的谈话治疗是没有用的。

乌特使用的方式与她9岁时应对母亲的严厉时相同,乌特可以在她母亲向她吼叫的时候让大脑变得一片空白。35年后,当她被困在一辆撞毁的车上,乌特的大脑自动回到了她小时候的应对方式——她让自己消失。

类似乌特这样的病人,从下到上的治疗方式是最重要的,目的是改变他们的生理状况,改善他们与他们感官之间的关系,比如指压按摩、韵律活动等。后来乌特康复了,她把自己的康复经历写成一本书,发行在一本叫作《心理健康》的杂志上。

17。身体和思维的联系

达尔文认为,心脏、胃和脑通过肺胃迷走神经相连,这一神经对于人类和动物的情绪表达和管理至关重要。例如一个人开始觉得紧张不安,他会觉得喉咙干、声音变紧、心跳加速、呼吸变得快而浅。

所有我们自然而然就会在谈话中使用的动作和姿势,例如面部肌肉的移动、眼部动作和瞳孔扩大,单调和音速的改变,还有一个人的内在状态,如分泌唾液、吞咽、呼吸、心跳,都由同一个节律系统调节。

这些同步的动作都是由我们的两支自主神经系统(ANS)完成的:

交感神经系统(SNS)作为我们身体的加速器,负责促进能量消耗,SNS将血液输入肌肉以帮助肌肉快速反应,也促使肾上腺分泌肾上腺素,引发心跳加速和血压升高。

副交感神经系统(PNS)是我们身体的减速器,负责节约能源消耗,促进乙酰胆碱的释放,降低心率、放松肌肉、将呼吸频率回归到正常,促进消化和伤口愈合。

你可以通过简单的方式来体会这两条神经系统的不同功能。

深吸气时,SNS被激活,刺激了更多肾上腺素的分泌。

呼气会激活PNS,从而减缓心率。

如果你上过瑜伽或冥想课,你的老师会让你特别注意呼气。深而长的呼气会让你平静下来。

自主神经系统可以调节三种基础生理状态,不同的安全状态决定了哪一种生理状态被激活。

当我们感到爱威胁时,我们就会自动进入我们的第一种状态——社会参与。我们会向周围的人求助、呼救、寻求安慰。

如果没有人响应我们,我们的身体会自动激活哺乳类动物脑——战斗或逃跑。

如果我们无处可逃、无法阻挡危机,我们的身体会激活最后的警报系统(爬虫类脑)——惊呆或崩溃。心率降低、呼吸困难、我们的内脏停止工作或直接排空(”吓到尿裤子“)。

18。爱、安全、互惠

我们几乎无法作为一个独立个体而存在,我们大多数的能量都耗费在如何与他们建立联系上。

当我们接受到来自他人的信号,”你和我在一起是安全的“,我们就会感到放松。如果我们足够幸运,在亲密关系中,我们看着对方的脸和眼神时,也会感到充实、支持和治愈。

安全的联系是有意义的和令人满足的生活的基础,社会支持是最有效应对压力和创伤的方式。

社会支持不仅仅意味着陪伴,更重要的是互惠:你要真正地聆听和观察我们周围的人,感觉到我们真正地被其他人在意和牵挂着。

我们需要深深地感觉到安全,我们的生理状态才可以平静下来、疗愈以及成长。

如果真的无法从人类那里得到慰藉时,与其他哺乳类动物建立关系也会有帮助,比如狗和马现在被广泛地使用地治疗一些受过创伤病人的群体中。

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确定的,向一个已经失控的人大吼只会让他更加失控。

不幸的是,我们的教育系统和很多号称可以治疗创伤的方式都倾向于忽略我们的情感参与系统,而关注在我们的认知思维能力中。比如,学校最不应该取消的就是合唱、体育、暑假和一切包括游戏和愉快参与的活动。

19。创伤后遗症

创伤幸存者长期内在地感到不安,他们的身体频频不断地接收到危险信号,为了控制这些信号,他们必须学会忽视他们的内在感觉,或者使他们的内在感觉麻木,他们学会隐藏他们的自我。

他们越是忽略他们的内在感觉,他们就越有可能因为这些感受而困扰、迷惑、羞耻。自我调节仰赖与你和你自身的友好关系,如果没有这种关系,你只能依靠外界调节,从药物、物质(如酒精)或他人的反复保证或强迫自己服从他人的意愿。

还有一些没有明显生理基础的身体症状在受过创伤的孩子和成年人之间也很常见,包括长期背痛和颈痛、纤维肌痛、偏头痛、消化问题、肠痉挛和肠易激综合征、慢性疲劳和一些类型的哮喘。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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