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大哥》·1给春燕姐骂死了。
说我重色轻友,说起大哥滔滔不绝说起她只有臭脸,姐妹终究只是姐妹,队长终究只是队长。我第一次,对着一个我爱的人,百口莫辩。(因为之前我都是滔滔不绝将对方的话堵在嘴边)
说不出的爱意,就算不得爱了吗?我相信,有心就能看见。(这是之前写的草稿,看到这个,我好像打死我自己这个矫情的可爱人)
首先,在此表扬一下独立的我,从高中开始就没有在家过过元宵节(除了去年,情况比较特殊),大学以后寒暑假回家的情况也比较少,十一也不回去了。但是,如果你穿越到2016年问我,2020年和2021年我将和谁度过十一,我绝对猜不到会是春燕姐。不过,没错,时至今日,我仍然在广州,不断地用文字、语音、通话、饭局、电影局孜孜不倦地骚扰春燕姐。这就是爱,爱~这就是爱,爱...这就是——爱——
因为我打球真的太烂了。她倒也不是打得多好(但是也很好!),就是心里有那么一股劲。这种劲,就是那种高中恨不得开两百个动员会留住的劲。一股子不甘心、从泥潭里站起来的劲。她一直有,一直带我们往前冲。上次写了一半忘记加了。这边que回来一下。
我真的没有见过那么有凝聚力的民间组织,管理靠内部,传承靠内部,教练都是从男篮请的,除了大家关系超好、会给教练买球衣、毕业会给教练送礼物以外,什么回报都没有;队长就更不用说了,更辛苦,也没有回报,还要在群里关心学妹,还有各种毕业的学姐在比赛期间往回买饮料。我做学姐的时候当然是觉得要罩着小朋友们,但大部分时候,作为学妹和队员,我真的觉得,女篮牛逼。
——狮山旧梦·一·《爱·春燕》·1
——女篮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呢?(这道题的变式是:为什么现在毕业的学姐已经不认识球队新人了?)
这边就必须捋一下球队历届核心人物。(从我记得的开始写,再之前的学姐就不好意思了)
抖抖,团宠,所有人都爱的超低调超有球技学姐。
佳玉姐,爱好超多体育超好人超搞笑,球队唯一一个本科、研究生都和我同校的神奇学姐。她毕业时送我的衣架现在还在我衣柜里,头箍还挂在我的置物架上。
春燕姐,我进队时的队长,把一支没多少成员的队伍一步步发展到聚餐时要预定小四川二楼最大包厢的水平。
文霞,和我同届的队长,性格软萌,打球努力,可以为了球队豁出去的水平(在校体育部出具合理的球场安排之前,她凌晨四点多带着双学位的考试资料出门占场,我真的给她吓死)。
小张瑜(大张瑜在商英1503,小张瑜在1603,大张瑜是江苏软妹,小张瑜是东北软妹,总之就是两个都是我的心头肉),三分王者,打球超努力,带队超认真,是史诗级、打出16:12比分的比赛中的主要投手之一。
再小的小朋友就先不写了,哈哈~笔力有限~
综上,每一届性格迥异、但都热爱球队的队长,由春燕姐为联结凝成了一股绳,这股绳又把每一届队员紧紧地拧在一起。很多时候,球队已经不是一支队伍,而是一个六七世同堂的大家庭。教学资料、选修课心得、考研资料、低谷开导、考研选择、工作选择,只有你想不到,没有球队帮不了。总之就是,我可能不认识你,但是你在女篮群里诚心诚意地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都交给我!
淦,写到这里很想回华农。可是你们知道吗,博园的场被撅了,拿去改宿舍了,赔我的博园赔我的球场赔我的青春!!!我气死了!阿伟死佐了!
有时候我们在一运旁边昏暗至极的路灯下训练,啥也看不清,但是打的好开心;有时候我们打完了球,一身热汗,头发也黏黏腻腻,干脆躺在球场上,看着天空下往外铺开的云,华农的天好漂亮,比园林院穿14号球服的帅哥还漂亮(对不起,我也忘了是哪届了,总之有被惊艳到!);有时候我们只是想聊聊战术,然后就顺便开启了狼人杀模式,一运只有这一群嘻嘻哈哈打闹的人,“上帝”的声音和蚊子嗡嗡声混在一起,浑身是包也要和大家一起玩;有时候我们狂练了一下午,又跑到博园吃炒粉/梦泽吃烧烤,吃了好多次烧烤,让教练、队长请了好多次饮料;有时候真是闲得慌,院林和张瑜对战三分,看10个球谁进得多,进得少的人请吃早饭,我说那这顿饭不吃二十多,合适吗?
好了,那这些时候和我们春燕姐有什么关系呢?
没有春燕姐,很多人不会留下;没有春燕姐,很多人甚至不会来。
每个人的人生都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低谷时刻,在黑雾一样沉重的死海里,只有这种闪着光的记忆碎片可以充当一下支撑灵魂的浮木。外院女篮的碎片好像不要钱地送给我,填满一个笨小孩的心。
好了,最后讲一个主角就是春燕姐的故事。
春燕姐真的有投进过三分。那天我们在练球,她说她非要练练三分,投进为止,我说我给你拍视频。结果我的16G iPhone6s内存满了,我只能边拍边删。结果十分钟后,她投进了,我正低头删视频,啥也没录到。对不起,我再也不贪便宜买小内存手机了。对不起,我现在至少都有64G了。
好了,我道歉了,可以回华农了吗!!!我想华农了!!!
今年华农见吧诸君。
我是你的金牌写手Masico,好人一生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