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韩国之旅还算顺利且愉快。在爱情桥上帮爸爸妈妈留过锁;在民俗村里对着“先知”虔诚叩拜过;在海女像旁的“乌龟先祖”前跟着导游的嘱咐许过愿,怕愿望不会实现,在汉拿山的雪山下又许了一遍。
尽管汉拿山总让我觉得不如回帝都吃顿韩式烤肉来的方便点,顺便提一下,我最喜欢他们家的五花肉了。
但是我也强忍着这样亵渎神灵的想法,反反复复许下了“希望来年学业有成,爸爸妈妈少吵架,还有,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这样大多数人都会许愿望。
韩国的气候让我有些吃不消,或者说我就不应该冬季来济州岛,明明就迎着刺骨的海风,却偏偏还要忍受突如其来的大雨。但是,被大雨冲刷过的地面却异常干净,就好像这里不曾经历过上千年的地面迁移一般。而我的心也刚好如这雨后的空气一般,把一切心事都忘到了脑后,尤其是那个有着书生的梦。
又在首尔逗留了两天后,又是两个多小时的航班,终于,筋疲力尽的我回到了帝都的家。
很快,开学了。
开学后的生活,平淡无奇,今天,是建校五十周年,全校师生都来到了阶梯教室,观看欢庆建校五十周年庆典。我和好朋友馨怡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地看着节目,过了一会儿,馨怡被演出的同学叫走,帮忙去了,我只好一个人继续看节目。
又过了好一会儿,感觉到了手机的振动。“昔梦,这边有点忙,你能不能来后天帮一下忙?”看见馨怡的信息,我朝四周张望了一下,发现了她的身影,我连忙小跑过去。
原来是演员服装需要帮忙整理。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地方放手机,之间一只手映入了我的眼帘,抬起头,我发现是张啸天,他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出了我的为难,想接过我手里的手机。跟他对视的一瞬间,只觉得他的眼光里充满了温暖,还有他的笑容,仿佛整个会场都安静了,只有我和他。我也朝他笑笑,由他把手机接过去,然后跑去帮忙了。
我一直觉得张啸天是一个适合结婚的人,就好像每次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总能出现,不需要说过多的废话,他就知道要做什么,比如今天。我觉得他是一个很温暖的班长,却从来没有过心动的感觉。他总是朝我笑,像大哥哥一样。
再比如,过春节的时候,别人会发“学业进步,事事顺心的祝福语”,而他会发“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给我。我觉得他是个称职的班长,照顾着同学们,但是却又总觉得他怪怪的,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他人缘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
在馨怡第一次知道我和班长张啸天关系有点特别的时候,她跟我说,张啸天是个称职的班长,但是,还是劝我离他远一点,因为馨怡总感觉他对女生的态度不像会是一个靠谱的男朋友的样子。
对于我这个情窦初开比较晚的女孩而言,实在是没办法自己判断,本想顺其自然,却也阴差阳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