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东阳、冠晓荷、祁瑞丰三人，都是拜过把子的兄弟，讽刺的是，这种流于形式的行为毫无约束力，三人之间没有丝毫的感情。
尤其是蓝东阳与瑞丰之间，只有恨。
瑞丰假装特务，讹诈了蓝东阳一回，这还不够，还上门再次狐假虎威，没想到蓝东阳摆好埋伏，当面揭穿瑞丰的谎言，瑞丰被真特务带走，再次下狱。
而在这的前一天，冠晓荷为了一碗饭，将瑞丰的谎言告知蓝东阳。
民国版的三结义，以背叛而告终。
对于瑞丰的结局，老舍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方式传达出来。
那是一个清早，瑞宣在门口发现一个包裹，里面是瑞丰穿的大褂，从这推测出瑞丰已死。
从瑞丰下狱，到瑞宣拾得大褂，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们毫不知情，瑞丰或许没死，也或许惨死。
这件事再次击痛了瑞宣，他后悔对瑞丰太温柔，他后悔没尽力引导他，他痛恨自己，家人一个一个受害，自己仍无所行动，及至现在，瑞丰的消息他还不敢让家里人知道，嘱咐邻居帮忙隐瞒。
瑞宣身上的压力越来越重，他还能承担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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