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卫灵公》)
钱穆先生特别抢到远虑应当是“正谋”,不应是“私计”,尤其是不应过分积蓄钱财,蓄财多害,看似远虑实则非也。
李泽厚先生认为这句本是治国之策,但是也可以作为人生经验,这充分体现了中华民族的“忧患意识”。
稻盛和夫的看法则反其意而用之,“不要把眼光放在眼前的事物上,要用心描绘光明的未来。”
李泽厚所说的忧患意识,在稻盛和夫处是积极的心态。可能有民族性差异,也有个体差异。
子曰:“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宪文》)
钱穆先生认为“为己”主要是指道德修养的学问,“为人”是言语文章和政事等学科。孔子不是反对“为人之学”而是主张,“必有为己之本,才有达人之效。”甚至举例伊尹、伯夷、柳下惠的例子说明为己之学学成了,达人之效也就有了。
李泽厚先生认为“为己”是向内的非功利的,“为人”是向外实用的。为己是中国读书人的至高追求——人生感悟与“道”融合的人生境界。
稻盛和夫先生避开了这一则关于学问本身还是学问名声的理论探讨,认为人(企业)应当设定高尚的目标,方能激励自身(员工)进步。
结合三位先生的观点,在下以为:人生在世必要有现实的生活,也要有超越的追求。后者通过“人生目标”、“企业愿景”等方式体现,目标和愿景激励人们在世俗生活和工作中不断成长,既达到安身立命,又实现自我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