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接受,从容面对,如若不可,那就去找一处高山,去看看夕阳,去吹吹晚风,伴着优美的旋律尝一杯微苦带甜的咖啡。
你看,最治愈人心的,便是这世间的风景,将心放任于天地间,所有的不知所措,都能释怀。
说不上很幸福,说不上不幸福,清晨睁开眼,看到阳光透过窗台,那便是再美不过的事了。
每个上班的早晨,当我收拾好出门上班的时候,妈妈早已将大清早起来做好的热乎乎早餐放在车里,爸爸总是把第三道微苦却有甜味的茶已备好装在杯子里,我不慌不忙,每天带着这种呵护没心没肺的笑着,生活着,长大着,不对,应该是渐渐变老吧?
大概我三年级的时候,正值端午节盛会,戏台边人山人海,爸爸从来没有给过我零花钱,今天破天荒给了我五块,我三年级,20世纪初,对于我的家庭来说,于我而言从来没有过零花钱,这看来真的是一笔巨款,我手心里攥着,生怕别人抢走,汗都浸透了这五元钱,看着旁边琳琅满目的零食,花枝招展的玩具,手心里的钱就是舍不得,眼神一刻未曾挪动,口水在嘴里打转,我也没有舍得花掉这五块钱,就在沸沸扬扬的人群里,我见到了许久不见的亲戚家的小朋友,我高兴的忘乎所以,拿了手心里的被汗水浸湿的五块钱跑到零食摊去给亲戚家小朋友买娃哈哈,看摊的人说“摊主不在,我帮忙看一下,我也不知道娃哈哈多少钱”,我脱口而出:“应该五块吧”。那时的我忘乎所以,也没有自己买过,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说,只是记得我要赶紧把娃哈哈送给我许久未见的朋友,小伙伴拿了娃哈哈也走了,我也回家了,回到家爸爸妈妈问我钱呢,我说给小伙伴买了好吃的了,“那你喝了吗?”“我没有……”这时才想起我当时有多不舍那五块钱,最终自己也没有喝到心爱的娃哈哈,当时只是觉得她们是亲戚,是客人,应该把好吃的都给她们,就像妈妈一样,家里的好吃的都是存起来,自己舍不得吃,家里来了客人,把好吃的拿出来分享给别人,或许我在买娃哈哈的时候只想到妈妈就是这样,所以我也才会那样做。现在偶尔会想起,也说不上后悔,也谈不上遗憾,我也从来不后悔对任何人好,哪怕看错人,哪怕被辜负,因为对你好并不是因为代表你有多好,而是因为我很好。愿意用真诚和善良去对待别人,即使生活和所期待的事都不曾善待我。
曾经以为28岁很远,曾经以为我的伤痛会慢慢好起来,曾经以为我这么善良可爱一定会很少掉眼泪,可是有些就是你以为而已。
这个夏天,我28岁,我还在经受磨炼,从没想过在我身上会出现悲伤到不思饮食,感觉一个鹌鹑蛋一样大小的东西卡在我的喉咙里吐之不出、咽之不下,我拿出18岁的心情来安慰自己,还年轻,你现在所经历的比别人多一点。以后痛就会少一点,可是终归自愈能力差,纵使你懂得很多道理,听了很多安慰的话,你也止不住眼泪的滚落。
关了机, 去坐了火车,去见了许久未见的朋友们,看了繁华的街道人来人往,看他们有说有笑,看他们对着天空发呆,看他们走走停停,我吹着夏天的晚风,街道边划拳声,嬉笑声,吆喝声充斥在我的每个神经,眼泪睁着也流,闭着也流,低头流,仰头也流。
折磨你的从来不是任何人 而是你总揪住那些瞬间的细节不放 世间万物都在治愈你,你也要学会放过你自己。
听闻黄昏是个浪漫主义者,所以约了朋友去爬山,去看夕阳,去了一个无名的山头,经过一片花海,置身于花海中,感觉一簇吃一簇的黄色小花在围着你转圈,仿佛告诉你要和我一样迎着光去绽放,小溪从脚底流过,冰凉凉的,犹如渗透在心底,连同我的焦虑一同带走,爬到山顶,在看到夕阳的那一刻我真的治愈了,闻着花草香,野鸡吱吱飞过,野兔子蹦跶着来来回回,狗尾巴草随风飘荡,举一杯咖啡,听着音乐,望着夕阳的方向,回首过往半生路,七分酸楚三分甜,日出东方催人醒,不及晚霞懂我心,即使再多眼泪这一刻唯有释怀,坦然。
岁月渐深,人心渐老,许多以前我们不会相信的东西,现在都信了,比如缘分、比如命运、比如轮回、比如因果。
不管你处于什么状态,你都要明白生活的目标是开心快乐,坦然接受,从容面对,你总会遇到那束光或早,或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