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学校,一个人,洗手台发了水,我拖着抹布像游鱼一样,未果,只好随意。没有排水口很困难,想到一词‘覆水难收’。 没有网络,不知道写给谁。再三纠结,还是觉得网费太贵,只能作罢。
我更好奇的是没有网络的这两个星期里,我会做些什么,是纯粹的阅读,还是发呆。 外面的风声很大,雪也下的很大,给交通带来不便。高速上,铲雪机,轰隆隆的想要造出什么什物。
来的车上满员,难闻的气味,空调的高温,想要呼吸。就像鼓着鳃的鱼,水中氧被吸收,无法作活。《围城》看了一点点,钱先生说话古里古气,但也犀利,出乎意料。形容女人袒胸露骨像是熟食店,红的灯罩子,把肉照的发亮。
垂涎。
如果世界上有“读书”这一门职业,我可能是愿意做到老的。中国文化的英文教材,感到惭愧,大一的时候老师讲的笼统,自己也听的糊里糊涂。专有名词太多,记不住了。 早上毕女士草草收拾我没带走的物件,把抱枕的套子都扔了,就像十字路口活着的人给故人传送的衣裳,生硬的撑在地面上。
化学成分繁杂,不能轻易分解。 凭谁看了都硌得慌。
空间小,屋子里发闷,只好打开窗,也怕宿管老师路过,勒令我关上,因此只溜了个缝。肋骨突然疼,老毛病了。 很多时候认为的小概率事件,也时有发生。比如开私家车的司机免费送我到车站,也比如回学校的师傅没有因为职业寂寞属性和我喋喋不休。
都不是爱说话的人,遇到等车的,就降下车窗,等着行人回答,顺路就上车,不顺路就升上车窗。 听购车指南类的广播节目,不时发笑,让人觉得他是老江湖了。东北人天行里带着痞气,直接,不转弯。看得上可以称兄道弟,看不上是半句话都不愿多说的。
有网,是两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