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沉沦中无尽的飞逝着,灵魂脱离了躯壳飞了很远很远又不觉的飞了回来,于是不知不觉间累了,也渴了,更是觉得自已又飞的更高了,但飞的时间很短就被打回了现实中。
原来白芸拉着自已回到了吧台,拿起台上的酒猛灌着,一杯不够,第二杯如喝水一般。
“哎,这是酒耶!”张然大叫着。
呵!谁不知道这是酒呀!
凌晨两点,所有的客人都开始离开了,到时候停止营业了,我们也该走了,只是白芸又醉了,炜炜也差不多了,就是因为怕这样才忍住自已没敢多喝。不过还是很意外,炜炜也差不多醉了,张然一直拦也没有拦住。真是的,张然真是太差劲了,拦什么,替她喝不就行了,也难怪!张然没有喝酒的天份嘛,唉!
跌跌撞撞帮着张然把炜炜弄上了车,然后是白芸,唉!本来自已就喝的太多了,虽说没醉,但也晕着了。唉!除了叹气,还是叹气,这日子过的。
喝酒,喝酒,自已的生活除了喝酒还有什么呢?喝洒,喝的自已除了空虚的心灵还剩下些什么呢?厌了,真的厌了。
白芸说不要回家,以为她在说醉话,没理她,可离家越近她却越是反应强烈,她似乎能看见车开的方向,大闹着“不要回家,我不要回家,停车,你停车,停车,我要下车。”司机有点吓倒了,同样的我也吓到了,把她搂着,问道:“白芸,你想去哪呀?”
“不知道,我不知道,反正我不要回家。”
看看反正离家也不算远了,一二十分钟就能走到了,下车吧!
把白芸扶下车,其实她还是清醒的,酒醉心明嘛!我试着扶着她往家的方向走,可她马上就掉头往回走,跌跌撞撞,一无反顾,为什么不要回家呢?我在心里默念着,知道问她也没有用。
只得往后走着,罢了,不想回就不回,就直着往前走,没有方向的往前走。晚风吹拂,原本昏沉的大脑更加的昏沉,白芸更是如此,两个人相扶着,醉汉般东倒西歪的往前行着白芸不时的叫着
“蓝天,你这个傻瓜,你这个笨蛋,你这个骗子,我恨你!我不回家,我就是不要回家,过了今晚就要永别了,我不要,我不要这最后一晚的回家。”
朦朦胧胧,白芸的话传进自已的耳朵,如一盆冷水迎面泼来,我放开了扶着白芸的停在原地,最后一晚,白芸明天就要走了吗?我自问着,我是傻瓜?我是笨蛋,我还是个骗子?我,我真的是吗?
只是,突然的眼前一下子没了白芸的身影,就一下子的没了白芸,我急了,迈开大步往前跑着,只是边跑边四周张望间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晃而过。
天啦!宾馆,只见白芸正趴在宾馆的接待台上,无奈的冲进去!
“先生,您好!您的女友已经订好房间了,麻烦您带她上去吧!” 一张写着房间号的磁卡递了过来,一脸坏笑的服务生对着自已。
“哦!谢谢!”好丢人,发现自已。
看了房间号,在十楼,白芸似乎不用我扶了,也沉默了,自从我进宾馆,她就一直沉默,低着头更是无法看清她的表情,虽然还是脚步踉跄。
进了电梯,我站在门口,白芸靠在另一边的角落里,还是沉默,我无法适应,我想说些什么,可是要说些什么呢?努力思考着,飞速在心里试着所想到的每一句话,终于决定了该说那句了,只是“铛”电梯门却开了。
唉!和白芸的相处只剩这最后一晚了。
出得电梯,白芸挽着了我的臂弯,我也顺手又扶着了她。
房间很大也很舒适,大的席梦思床,沙发,茶几,书桌台,彩电一有尽有。这样的房间一定很贵吧!我突然想问一个很傻的问题。
“哎,白芸,这间房要多少钱啊?”只是没反应,回过头,白芸斜着没一点形状可言的趴在了床上,像是睡着了。
哎,又有得忙了。
痛痛快快的冲了凉,可白芸怎么办呢?叫醒她来自已冲基本上没可能了,把她轻轻的扶好让她睡好一些。
用毛巾稍微的给他擦下手和脸,还有帮她脱掉鞋,帮她洗脚,小心翼翼,生怕弄醒了她,唉!一个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