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24小时和我两岁零三个月的女儿在一起,是我上班之外的最常态。
如果我上班,她就和我父母在一块,我偶尔要出门,她也和我父母在一块。记得第一次离开她整天又整夜是去年年初到了一趟香港。出发前,准备状态的我,想到终于要自由一小段时日了,感觉甚是轻松美妙。谁知真正走到大门口,鼻子自己就酸了,憋都憋不住哭出声来。
来长阳第五天了,带她和她哥哥一起来的。哥哥从前天晚上大部队到达,就和兄弟姐妹们上酒店住去了。我和妹妹又24小时在一起了。晚10:30以后,是自己的时间。
有四只小熊住在一起,熊爸爸熊妈妈熊宝宝们……问:那熊爸爸呢?
不管在皂头,在上饶,在吉安,在赣州还是在长阳;不管是早晨,中午,傍晚,夜里,还是凌晨;不管是哥哥家长会,房子漏大水还是熊妈妈住院,熊爸爸都一直很忙,仍然很忙,绝对地忙。有时我们随从爸爸出席饭局,有时我们自己解决食物问题,前一种是我们先回宿舍,后一种是我们本就自己呆在宿舍。其中有一回爸爸喝多了,一位叔叔说“李中午怎么喝这么多?”旁边一位叔叔脱口而出“他每次不都这样!”旁人不经意的一句话,点出的恰好是事实:不是我妻子的立场导致我怎么看他,而是他在客观上就是那样好酒。
我可不想去谈“酒”这么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我为自己保留着意见。但我清楚,我同一种强势的观念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