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记(续)

阿晨

小风是一个安静而有趣的女孩子,她有一个小弟,叫阿晨。她19岁,他13岁。

这天,他俩一起跟着家人远赴他乡参加一个的婚礼,他们要去的地方,他们还不知道。

经过一路上的颠簸和风尘,他们在一个有着泥土和花草香气的堤坝前下了车,“哇——”,姐弟二人深呼吸一口气,身旁有几个小孩儿已从坝上飞奔下去,小晨高兴地手舞足蹈,跳起了调皮的“抖抖舞”,小风轻松地笑着。

他们眺望着坝的另一边,似海非湖的大河闪烁着粼粼波光,河很阔,河边上是翠绿的大树和大片的沙地,黄昏的日光泛着迷人的橙红色,徐徐微风拂过,小风和阿晨手牵手飞奔下去,动听的笑声回荡在大坝的土坡上……




战争

两派的斗争就快要结束了,没有胜负。小风和敌方的人一起坐着,眼睁睁看着他们的人决定发动最后的报复,小风想高喊“他们要发动行动!”,话在嗓子眼却喊不出来,火弹从上空划过,一道平庸的弧线,落在另一片土地人们的身上,炸裂。人们惊慌失措又痛苦地嚎叫,火渗入他们的头颅,那个一直抱着孩子喂奶的妇女,美丽的脸逐渐扭曲、变成焦灰色,其他人的脸也都是一样,他们在原地呻吟着。

小风感到无比的恐慌,她跑回家去,从那群人身边。她迅速茬好门,在院子里让自己镇定下来,隐约还能听到外面痛苦的,杂乱一片的叫声。她走到家中,没有人,还是原本的样子,母亲不在。




大石

小风杀人了。在那所所谓的列车学校,校领导带着保安抓她,她狂奔,耳朵里什么都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心的慌张。在夜色掩护下,翻出围墙,奔往外面的大路。她跑得飞快,只管跑下去,惊慌失措中,她看见了前面那个人——大石,以及他瘦小的母亲。等小风跑过去,他的母亲已经离开了,他们俩竟然互相打了招呼,虽然小风是那么仓惶的。看见他的那一瞬间,仿佛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她在心里呼喊:你不知道我是为你才杀的人啊!

但是她什么都没说,就像初次与大石相见那样,强装镇定地微笑,“嗨,你好,你在这儿呀!”



海上(一)

有一段空闲时光,小风来到了一个有大海的地方,与其说是到了大海,不如简单说旅居在一个海边的二层洒满充裕清朗阳光的小屋。她和她的四五个伙伴同行,但是大家各有各自兴趣,去了之后就各自撒欢儿了。

小屋不大,它的地板和墙壁都是木制的,四周没有窗户,清晨和傍晚都会有清澈的阳光斜洒进来,满满的新鲜感。小屋的主人是一对年轻的夫妇,男主人是一个标准的“海边人”,散发着朦胧的成熟阳光的气息,他的妻子不太出现在小风她们的视野中。

在一个风平浪静的下午,小风拉了同伴到海边玩耍,同伴跟着一波波涌来潮头前前后后的跑着,“巴格达、巴格达、巴格达……” ,小风口头伴奏,哈哈大笑着拿着ipad抓拍同伴有趣的瞬间。傍晚的天空是深蓝色的,虽是夏日却已降下了暑热,凉爽的海水足以浇湿每个人的心情。忽然,小风抬头看到大海的正前方涌起高高的,宛如一面蓝色巨墙般的“浪”,凝视、确认、愣了三秒……“快跑,上岸……”。她们快速地奔跑回小屋所在地,趴在高高的栏杆旁边,眺望刚刚高涨起来的汹涌海水,大口踹着气。 小风走到一条海景桥上,小屋的男主人,那个帅帅的大叔在那里做着自己的事情,他俩简单聊了几句,小风感觉很舒服。海景桥上还有一些别的人 ,面朝辽阔的海洋,凉凉的海风迎着面庞吹来,小风闭上眼睛,尽情感受着这一刻美妙的轻松。


海上 (二)

时隔多年,重游故地。小风和一个男伴同行,他是一个很踏实靠谱的朋友。她们到了那座海边小镇之时正是大中午,闷热的太阳照着视野所能触及的一切。小镇在绿荫环绕之中,只剩砖红色的房顶暴露在阳光下,小风和朋友在小镇里闲走了一圈,闷热的空气使小风感到无比困倦,树荫下是丛生的杂草,小路基本上都是青灰色的石板铺成。临近傍晚,小风的腿上已经被蚊子叮了好几口了,也许因为这个,小风有点烦躁。夜幕渐渐降临,空气依然是闷闷的湿热,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住所,反正小风此行的目的也是来看看而已,索性就决定乘船出海。海上,黑茫茫一片,不远处有几艘船,不大不小,上面依稀可见是几个壮汉在拉桅收帆,大声操着本地的方言在说着什么。小风不熟悉驾船,笨拙又费力的划着两支大桨,幸好有同伴在,他这时候可派上了用场,力气和智慧让小风连连夸赞,嗯,觉对真心干活。

隐约听到了什么……来自那艘船,船在向他们驶近,越来越近……小风不是不知道这一带海上的一些奇闻轶事,只是没想到这一次难道真让她给遇上了?“快走”,小风低声对同伴说。他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使船调转方向,可是,那艘大船已经临近,接下来便是一场被海水冲刷成落汤鸡的一场“战斗”……

总之,小风和她的同伴最后逃脱了……在漆黑的一片茫茫大海上。


乱世

谍战  矛盾双方是学校的领导  小风作为偷偷传递消息的社会无关人士情报员 她旁观了一切 有惩罚罪犯时的很残酷的场面  有训练新兵(学生)时的佯装阵势 有旁观双人狗生死离别的狗血情节  有三次接收消息时的惊险心理  最后一幕  是刚拿到一个消息——一张百元红钞 上面有字  为了掩人耳目 拐进一家饭店  被两个小喽啰跟踪  点了三道菜  都很是奇特 (可惜把菜名忘了) 最后一句话是 忍不住了对那两人威胁  “…… 老娘可是练过的人”  ……


海战

(一)礼堂,几个学生在台上主持一项仪式,在一片人群里,偶尔看得到三两故人,小风和阿瑶在最后一排坐着,甚觉无聊。

(二)夜里,一队人马在学校礼堂集合,我们俩去迟了,只能在外面等着,竟然欣赏到了夜空里不知哪儿放的烟花。待我们最后进去的时候,大伙儿已经离开了,于是我们匆匆出发。

奔往一条大船上,空中流火纷飞,风雨飘摇。敌我两方正在交战,我冒着风险跑进船的底仓躲避,在那里见到一些同学,大家已经走散了。我们俩顺着船上的扶梯艰难地往上爬,想找到大队伍。在上层甲板上,我看到四处有许多穿着海军服的人,此刻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海空战”,经历一波周折爬到三层,才置身于海面的上方,风大浪涌,船身剧烈摇晃,吱吱呀呀,有很多木板已经断裂,是暴风雨。

在熙熙攘攘中,几个战士抬着一个已经牺牲的人路过,准备把他送到一个“属于他”的地方,那个“地方”处在船的最高点。你异常坚决,说要帮助他们,当时你回过头来和我说:要是我没做到,死了也值了。我当即决定和你一起,义无反顾的心情。那一段过程,蛮悲壮的,你没抓稳,落向和甲板隔着两米的大海里。我看着却无能为力,继续往上爬,脸上混着雨水和泪,同时心惊胆战很害怕自己就此丧生。爬上去那一刻,百感交集,那些战士离开后,我抱着一个长方形木盒子,在摇摇晃晃的船的上方,对着风雨笼罩的大海哭啊……

平息。隔日,在学校,阳光和煦,终于看到几个出行那天没找到的人,他们问我:那天怎么没见你。我惨淡地笑笑。  忽而看见了你,在离我不远处和往常一样笑着,我好开心,你丫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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