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心中的花骨朵
我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很不高兴的说:“哼!你们这是明显的‘重男轻女’吗?”我的话把凡和矜持弄得几乎是不知所云,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这是为什么?我们正在谈论我们的故事吗!怎么会涉及到所谓的男女差别呢,简直文不对题嘛!”还是凡的心理有些文墨,对我们的交谈有些察觉。说道:“嗯!矜持!你还没有明白啊!紫涵小姐挑我们的理了!刚才我们一直在说我们男生之间的事情,却也只我们忽略一个人啊?”矜持惊叫了起来说:“是氤氲吗?嗯!我们确实不太尊重女性吗!好吧!你就说说我们的氤氲的历史吧!那么由谁来讲述这段历史呢?”凡看看矜持说:“这个还是希望矜持来讲述吧!它和氤氲有过一段意外的巧遇呢!”我迷惑的看着凡说:“您说的是真的?”矜持的表情显得格外凝重和严肃说:“凡说的没有错!我们之间有过一段邂逅!虽然我们彼此之间不是很愉快,我们那时都很落魄、寒酸!可是那是最真挚的友谊啊!”……
氤氲在表舅家的日子过得格外不舒服,由最初的表舅母和表妹的冷漠逐步延伸到表舅似乎对他也显得有些大不如从前了。氤氲初来乍到的女孩子家更是无可奈何的感觉,表舅的家境也的确实不敢令人恭维的,或许是表舅为人木纳的缘故还是表舅母的疯狂消费,他们家里的生活条件是每况愈下了。也让氤氲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生活在城市里的下层人民一旦缺乏最起码的人生保证谋生手段,那么他们的境遇或许还不如乡下的农民日子好过呢!然而即便是这样很大部分人也难以割舍城市生活曾经给他们带来的无限的美好和憧憬,甚至某种程度上说是一种内心深处的诱惑,这种诱惑简直像个黑色的幽灵潜伏在心灵深处,无法驱散。
氤氲决定从这个表舅家赶快离开,想好了自己的打算。次日凌晨氤氲在很早就起来了,给表舅和舅妈留下来一封短信,便悄悄的收拾行装出发了。氤氲在不久前已经找到了一家条件不错的旅店。她一直不好意思和舅舅张口说离开他们这,他怕舅舅要受父母的责难,埋怨他们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女儿。然而他逐渐发现这里的确不能再生活下去了,因为她不想面对舅母那张苦瓜脸,好像是她欠了他们多少人情似的。
氤氲经历了一波三折终于找到一家饭店的工作,虽然不多养活自己还是绰绰有余的,老板告诉她,她可以搬过来住。其实她根本不明白老板的意思,其实是想跟她发展一段所谓的爱情。他看氤氲的时候,总是带着少有的热情。时不时不怀好意的打量着氤氲的乳房,恨不得似乎整个眼球都掉进了氤氲的衣服里一样。
氤氲从表舅家离开以后算计着,她进入城里足足有三个月了,如果持续下去,是很危险的。不过那些活也不是一个女孩子能够干得动的。诸如扛沙袋、拉水泥,尽管她跟那些老板们一口咬定说:“哥!您就收留下我吧!我这样的活在家里是没有少干呢!”这些人群素质参差不齐,什么污言秽语都说的。当那次氤氲跟一个建筑工程老板说这话的时候。谁知道那个人一副衣服厚颜无耻的说:“呵呵!妹妹!你的挣钱的办法可比我们爷们多着呢!你不用做体力,多累啊!只要你能喝出来的话!钱就来啦!多快啊!”
这一下子把那些找工作的农民工们都逗乐了,一阵哄堂大笑。氤氲感到前所未有的侮辱感涌上心头。唉!这就是女孩子和男孩子的差别啊!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从老远开来一辆漂亮的轿车,下来一些衣着华贵的几个人。他们打量了一番氤氲说:“妹子!你到我们饭店来行不行?就是刷盘子、洗碗筷等活计!”氤氲心咚咚直跳,心想这次活计必须应承下来,否则我可真是没有活路了。那个女的很可怜的说:“唉!当初我也是从乡下出来的,知道农村孩子的艰辛,乡下孩子们本分,能吃苦!大名!我们要她吧!”就当作好事来了。那个女的说完看着那个男的,男子点点头,不过一直盯着氤氲的,把她看得格外不自在。(未完待续)
桔彤,原名李彪 ,辽宁阜新人,现居沈阳,桔彤工作室创始人,策划总监兼新媒体运营总监,辽宁省青少年创作委员会委员,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沈阳市作家协会会员,抚顺市作家协会会员,沈阳市和平区作家协会会员,中华精短文学学会会员、签约作家,燕京诗刊签约诗人。
作品先后发表于《参花》,《九仙湖文学》,《当代汉诗》,《呼伦贝尔日报》,《生活周刊》,《精短小说》,《辽宁青年》,《青年文学家》,《奔流》等纸媒和所有新媒体以及全国各大门户网站。诗歌《和盘托出》、《爱不释手》、《情书》先后在“南风杯”全国原创诗歌大赛、“骑士杯”全国诗歌大赛、“芙蓉杯”全国文学大赛中先后获得一等奖、二等奖、二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