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枣儿,我脑海中最先浮现的,是鲁迅先生《秋夜》里那最著名的开头:“在我的后园,可以看到墙外两株树,一株是枣树,一株也是枣树。”
“一株是枣树,一株也是枣树”多么像今日之标题——吃着枣儿,想着枣儿。
动手这篇随笔时,我正好一个人独“占”了自习室。这倒不是别人不想与我同处在一片天花板之下,而是我今天的午餐时间恰好与她们错开了而已。自然,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咔嘣脆我桌子上的冬枣了,那种感觉,是天真自然的体验。
吃着,看着,桌上的枣胡就如种子一样排列着,仿佛等待着有人将它生根发芽。我毫不犹豫将它们扔出铁窗外,还它们一个种子的梦想。同时,在我的意识深处,也有一颗小小的同名为枣子的种子萌发了。
在我意识的长河里,那颗种子竟没有被遗忘,而又在恰当的时候回到我的脑海中。所以,当我吃着枣儿时,我也想起了《枣儿》。
这是一篇在初中时期看过的小剧本了,我大概记得它说得是一位老人在一棵意义深重的枣树旁等待着他的儿子枣儿回家的故事,同时,和老人分享他的故事的小男孩,同样也有着相似的故事——等待远方的人回家!但小男孩可能等不到了,因为他的父亲在城市里另外组了新的家庭
这部剧本很短小,却很感人。我深刻记得里面借由小男孩之口说出的饱含深情的话:
“我娘说,出远门的人有时候不认识回家的路了,只要家里人天天喊,他早晚会回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到这里我一下联想到了《风犬少年的天空》的“狗哥”。他也有差不多的经历——母亲在另一个城市有了新的家庭。尽管狗哥的母亲后来邀请他跟她一起回去她的新家,而狗哥只想守着老汉儿的地盘。
“枣儿甜,枣儿香
要吃枣儿喊爹娘;
爹娘给个竹竿竿,
打下枣儿一片片;
爹不吃,娘不吃,
留给娃娃过年吃。”
反复品味这首童谣,原来,每个人都在守候亲情,且是最初的亲情。后来加入的人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