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有鸟鸣,有汽车呼啸,眼见的却是一副静态的图画,看见树,可是树上无鸟,高架桥穿梭,柏油路上却空空如也。第一幕,电影开始。
这样漆黑的屋子,琐细的开门声。这样的两个人。他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跟你来。他说,不用说对不起,房间很窄,可是床要够大。他说,认识一个人,三年,太过长久的时间,不会再去想爱与不爱。可是他与别的女人同居七年。
他与她曾共度七年,最终也不过成为过去。他为了她变成她,也不过如此。他直言不讳,新鲜事物开始总是会另人充满好奇,时间久了自然会厌倦。
每段感情的开始与结束总是一样的,他开口说爱,她点头应允。干柴烈火,且看谁的灰烬成就谁的光亮!!!
为了爱人而做的改变,我们总是甘愿。法兰兹说,你亲近我,引诱我,却要我来玩鲁多?欧柏说,有何不可,你怎么挑黑色的,黑色不衬你。于是,他放弃了最爱的黑色,开始穿着天蓝,鹅黄,粉红,不过想要他的爱。当我们爱上别人的时候,我们就输了。要是也赢的他也爱你,和局,也算皆大欢喜。大部分是,不能如愿,即使牵手放低本性,可还是失望多与希望。
很多事都是这样,无法勉强,心生厌恶时,所有都是错。法兰兹为鸥柏做点心,咖啡,茶,统统都无所谓。只为着偶尔的甜蜜。鸥柏却嫌他走路大声,家里有拖鞋为什么要穿皮鞋。爱别人永远都是卑微。他对她说,对不起,下次注意。她却叫他别说话语带讽刺,你知我没错。事实上,争吵都是这样开始的。
爱情,永远死在时间,,争吵,无所谓的小事上。
当我再想起这部电影,只有一些突兀的画面,没有念完的对白,没有做完的动作,全读一下子停在那里。慢慢消失。暗淡。空虚。怅然。
我不知道影片中的那支歌唱的什么,可是我会记得法兰兹抿起的嘴角,诼渐张开的瞳孔,若有所思的眼神,微皱的眉头,四处游移的视线。以及突然阖上双眼的那一刹那。我在想下一次,听到这首歌,我会在那里,经历了怎样的事,会不会像劝说法兰兹离开欧柏的安娜一样,一扭头就看到窗外的阳光灿烂。
我们的爱与不爱,永恒与短暂,恒古与万千;内河上的人影幢幢,心底里的潮起潮落,生命的起起伏伏,都好象手边的流光,纵使易散,也要捉住。
我会微笑着看者一切结束,微笑,持续微笑。
欧柏在房里与安娜做爱,法兰子已在外面饮毒自尽。他要死了,身边陪着的只有爱人的旧情人,他说他还是爱她。房里的藕柏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横在身上的一双臂膀,即使他有爱,始终也跨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