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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前方画风突变。
(五)
第一天,褶页有点睡不着。手里的纸扇只能带来些细微的风,丝毫起不到降温的作用,刚刚洗过澡现在背后又起了一身细密的汗。狭小闷热的客房安静的令人窒息,褶页把身体翻向左侧,想要更加舒服些,于是就看到白色的墙壁上有一些亮光覆盖着一小片区域,褶页坐起身,藏剑山庄的月光还是那么亮。
“真是活见鬼”他想。
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昨天到山庄的时候比信鸽上通知的时间迟到了两个时辰,所以一切都显得太匆忙,而现在坐在凉亭中周围都是大片大片涌动着的翠绿,一层叠一层覆盖着水泥小路,几乎每棵树下都坐着手捧着校服的藏剑。
“山庄还是挺不错的嘛,看,褶页,有美女。”
褶页大口喝尽碗中就谁,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翻了一个白眼“说了多少遍,是叽三”
“切~真是个不懂情调的人。”
“宝岩!”
在早上的时候,宝岩用了整个晨课的时间对褶页进行了自我介绍。长篇大论,喋喋不休。两个人很快就熟识起来。
而很多年后,每当褶页想起他与宝岩第一次说话的情景,都会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里氤氲着温暖的味道。多年以后,宝岩凭借高强的武艺成为了聚仙寨山贼的头头,嫣然一个阵营大哥。
可是每次安静下来,心里还是会有些微微地难过。直到现在都说不出来当时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或者离开并不是彻底的告别,直不过是用一种逃避的心态持续着别离的另外一种延续,当初马车离开的时候那些在暴雨里被冲刷出来的情绪也已经随着落日徐徐的关上了沉重的阀门。
而换了一种环境之后,对于之前的那些人,对于之前的那些充满悲欢充满苦恼与甜蜜的日子,也就被新的环境慢慢得掩盖,变得淡薄。
但是,无论怎么淡薄,那些可以让褶页突然沉默的记忆却从来没有忘记,每一次,都微微地有些心疼。
或许是刚刚拜师的缘故,很多藏剑弟子在练武的时候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然而褶页坐在楼外楼的屋顶甚至可以感觉到神剑冢那无时无刻散发出来的各种神兵交杂出来的诡异气氛。真是造孽啊。
真正造孽的应该是现在的宝岩吧,这个家伙从早上到现在已经睡了八个时辰,这种情况从他在告诉褶页他是丐帮的时候就开始了。
下午离开的时候已是黄昏,阳光给人一种毛绒绒的感觉,宝岩睡眼迷蒙的走在褶页旁边,走过了一条又一条狭窄冗长的弄堂。
从藏剑山庄的上空看去,他们就像两条微小的虫子,穿梭在一条条灰暗与明亮各自分明的狭长通道里。
这或许是一种悲伤的隐喻也说不定。
在下一个弄堂的拐角,他们遇到了云影和云紫。
云影与云紫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一起在这座城市的边缘长大。(他们怎么认识的我真的不知道)
云影是褶页的亲传师父,当初在扬州教了褶页一招半式之后,就在某天去一线天试炼的时候遇到了五毒教的云紫。
云影笑着朝褶页他们挥了挥手,宝岩挠挠头,问道“我们要不要过去?”褶页看了看不远处的云紫,没有说话。不过还是走了过去。
“你们干吗呢?”
“回恶人谷呀。”
“一起吧。”
一场大雨过后,时间随着日益下降的气温迅速迈向冬季,阳光早已挫去它的锐利变得温和起来,天际是血红色的一抹残阳。
褶页搬进恶人谷已经一个多月了,自从禾页走后,她就搬了过来与师父和朋友们一起住,偶尔回去藏剑山庄拜访庄主,但是大多数时候还是带在谷中。
偶尔他们几人会千里迢迢穿过大半个唐朝,前往风华谷去一个叫做荻花的地方。
褶页还记得第一次去荻花的时候,慕容追风迫于压力不得不交出了藏剑山庄的特效武器,后来得知莫容追风的妻子乃是藏剑山庄的同门,褶页又将重剑交换于她,(其实那时候身为小白的我在清理背包的时候给扔了)。
在褶页三个师父当中,云影在他心中是最牛逼的,因为只有她有情缘,一个纯阳。
记得褶页刚刚把名号改成叽三的时候,他就为褶页想好了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叽三,叽吧的叽”
囚徒的徒弟是个苍云,妄芜,真汉子萌大奶。
宝岩因为是聚仙寨的山贼大当家,在山贼的阵营中属于大佬级别的,所以宝岩不光是大当家他还兼职卖五行石,六级的那种,卖的贼贵。
因为常年被官府追击,宝岩有三个身份,丐帮,藏剑,五毒,他隐机缘巧合之下学会了缩骨易容之术,这三个职业的体型全是萝莉,真正的性别至今是谜。
宝岩有个徒弟,大家称呼她丐丐,在别人眼中是个喜欢攒监本的萌妹子,我眼中不仅萌还是个傻白甜。
褶页在藏剑山庄还有一个师妹,大家喜欢称呼她为二君砸。那天褶页回山庄拜见叶英,看到一只二小姐在打奶。第二天云影就告诉褶页他有了一个师妹,得知自己师妹的名字之后,心里一连好几个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