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末推开门进去。 卧室很大,足有百来个平米,男人似乎才从浴室出来,由于个子高,浴袍边沿贴合在占东擎小腿处,他随意坐在床沿,绷紧的肌肉线条堪称完美,黑色短发利落有型,腹肌自胸膛以下顺延至遮掩的神秘地带中。 他五官自然是出彩的,要不怎么说占东擎有今日的地位是靠这张脸和一双手呢? 占东擎抬起头,目光轻眯后盯向苏凉末,右手朝她招了下,“过来。” 苏凉末走到他跟前,手臂擦过口袋,能感觉到里头沉甸甸的东西。 占东擎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五指一根根扳开,他坚挺鼻梁凑过去,尔后似是勾起抹谜魅笑意,“给你开了多少价?” 苏凉末看向男人身后那张大尺度的床。 她随口编个数字。 占东擎一把拽住她侧身将她压到床上,居高睇望的视线完全不给苏凉末反应的时间。 “来之前洗过没?” “洗过了。” 伴随着她才落的话音还有被撕开的领口,衬衣扣子连绷掉好几粒,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盯向她胸前浑圆,大掌毫不留情罩上去。 苏凉末牙关轻颤,男人使劲揉了把。 她手肘好不容易支起上半身,全身重量仅靠两条手臂,她眸子是异于常人的黑色,如一汪谜魅而深不可测的幽潭,她姣好面容逼近占东擎,男人俯下身在她嘴角处轻吻,两人视线相触。 占东擎望入她眼底深处,舌尖被咬了口,他察觉到不对劲想要收回眼却已经来不及。 她幽暗的双眸犹如将他拽入无边地狱,视线胶着后便再无办法挪开,渐渐地,四肢难以控制,竟连意识都慢慢脱离自己的肉体。 男人眼底,一片空洞。 苏凉末从他跟前退开,那个人看中她逼迫她来到占东擎身边看中的不就是她这种本事吗? 她手掌摸向口袋,指尖拨过对发给她的枪,犹豫片刻后,还是掏出自己带的匕首。 从远处看来,略显凌乱的大床,她躺着,他则压着她的腿,周边气氛营造出无限暧昧,苏凉末时间不多,鼻翼间渗出细汗,她艰难地呼出口气,紧闭双眼后匕首压近! 动作并未如想象中那般顺利,手腕被人紧扣住,苏凉末睁眼,入目的是一双犀利深邃的眸子,男人猛地擒住她肩膀将她压进被褥,“原来是你!” 苏凉末大惊失色,反手握紧匕首刺过去,男人轻松避开,在她手腕一扣,她整条手臂麻软,匕首随之掉在床上。 占东擎捡起匕首,握紧后刺向苏凉末。 尖端离她的眼睛只有不到1公分,苏凉末杏目圆睁,眼帘阖起能清晰感觉到扫过的尖锐。 “都说摄魂术不存在,只不过是些催眠的小把戏而已,现在看来,竟真有这种本事。” 苏凉末没想到被他一眼看穿,她嘴上却不承认,“你什么意思?” 男人手腕往下压,苏凉末尽可能瞳仁圆睁不敢动,“我这一刀刺下去,不止你这双美丽的眼睛没了,你的命也会没了吧?” 她两手垂在身侧,手掌触及到口袋内的硬物,趁男人不备,苏凉末伸出手。 占东擎却先她一步,他大掌拽过苏凉末手腕将她从床上拖起来,她趔趄跟着他的脚步,男人将她仰面按倒在餐桌上,精心摆放的食物被占东擎挥手扫开,五彩斑斓颠覆的色彩落在地面。 她两条腿垂挂,由于被按在桌角,头部没有支撑物,整个身体只有上半身躺在桌上,墨发几乎紧贴至地板,男人手掌卡住她脖子,“说,谁让你来的?” 苏凉末咬紧牙关,唇肉生疼。 尖锐的匕首对准她胸前往下划,扣紧的文胸被从中间撕开,白皙剔透的上半身袒露于人前,苏凉末整个人仿若被倒置,难受的呼吸不过来。 “说不说?” 眼里漫过血色,占东擎猛地拽过把椅子,踩住后一跃跨坐在苏凉末腰际,手里匕首陡然刺出,扎入红木餐桌后颤抖的余音撕开苏凉末耳膜,头皮像是被整张扯掉,一缕青丝随之深深钳在了桌内。 占东擎握住她的脖子将她上半身提起,“你要再不说,简单,反正我们还有一整晚的时间,我会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苏凉末强自镇定,她伸手去掰占东擎的手,“我亲人在他们手里,我若不来这一趟,我们都要死。” “是谁?” “我不认识。” 占东擎将她拉到跟前,苏凉末呼吸紧促,他清冷鼻息漾在她脸部,“那好,你带我过去找他。” “不行,”苏凉末二话不说拒绝,“除非你答应把我家人救出来。” 男人忽然伸出手轻拍苏凉末的脸,“好,我答应你。” 她最善察言观色,占东擎眼底一闪而过的狠辣阴戾她岂能看不出来?苏凉末被他从餐桌上拖下去,她脚步还未站稳,“你先把我家人救出来后我才能告诉你,我知道他们被关在哪。” 占东擎抽出放在旁边的瑞士军刀,刀身在苏凉末胸前摩擦,尖端自她裤沿往下,整条裤腿被卸去,敞开的角度能看到同样黑色的底裤。 苏凉末并拢双腿,男人欺身上前,领口间露出的胸肌坚硬性感,她知道她想要活着出去没有别的法子,她似乎找不到占东擎丝毫松懈的地方,要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在第一次失败。 占东擎失去耐性,他将军刀抵在苏凉末两腿间,她整个人僵硬,越发不敢动。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然,我就用力捅进去!” 苏凉末狠劲闭上眼,占东擎眼里闪过藏匿不住的烦躁,手里军刀毫无顾忌向前。 苏凉末倒抽口冷气,冰凉触感几乎令她窒息,她猛然伸手去推搡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占东擎眼里勾起兴味,单手擒住她肩膀将她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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