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还是地铺睡得香,讲故事、谈理想,童真印像涌浮脑海,聊起那些年,那些事,那些瞬间,呵呵哈哈捂着肚子笑直掉眼泪。不知从哪来的精神头,哥们们喷到深夜无睡意。
20来年了,要不是孩子结婚还聚不齐呢?要不来二两?主人客套语没落音,掌声响起,那算是斟的快,分的均,饮的是哪么棉长,话题偷机。郑州、广州等地交通虽便利、常联系,各为家庭、事业奔波,聚一起不容易啊!转眼间孩子要成家了,咱们也奔五了,可得注意身体呀,明一大早还要去接新娘呢!
难舍的情谊,一友说,打地铺,家乡风俗结婚时男方套八九床大棉被子。弟兄们“三下五除二”在此屋就地铺好一张大床。几人有意脱快衣服说大冬天钻进被窝挤着真暖和,习惯慢腾腾的杭州才反应过来,我说你们咋这么麻利,又让我睡边上,给你们摆鞋呗还要闻你的臭鞋味,友们在趣中入睡。
我陶醉在儿时的地铺中,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乡下、家庭条件基本一样。冬天,放学书包往家一掷,拿上馍跑着吃着到事先说好同学家,贪玩到天黑透,阴天时伸手不见五指,在谁家玩就睡谁家。在长辈主导下,堂屋或在偏房腾出地方铺上麦桔或豆杆,按人数铺面积,麦桔铺的越厚越鲜和,外围围一捆玉米杆,钉几个木橛子把住,防止睡觉不老实的滚轮到地上,被子铺上,利麻的几双小手不大一会儿地铺大床算是完成。天性聚群的伙伴们,家人找来不愿回,宁愿挤在一起,讲着童话的理想……。
约某着刚睡着被喜事的吵嚷声唤醒,相互抬头看看瞅瞅,爱俏皮话的王闯说:这比当年睡在新婚大床上还舒服呢、杭州滚轮到床下没有?伴随着喜气笑语,洋溢的驱动贴着双喜的车队迎接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