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一說到清明,這首詩便會浮現出來,這首杜牧的《清明》傳唱千古,經久不衰。偶記李白與杜甫也曾在杏花村內喝酒,卻未能寫出佳句來,不是他們貪杯而是未逢清明,杏花村的酒即使再香,也香不出一首絕句。
咋暖還寒時,人還是慵懶的,鬧鈴卻在人本能還會賴被窩的時候永不遲到的響起,就算在清明節假日也還是那樣盡忠職守,按下它,原來是昨晚忘記關閉程序了。
睜眼望向隔著竹簾的窗外,天空中有著一種壓抑與沈重之感,原以為不久就有雨水來臨,卻被證明只是掛過一陣風、多了幾朵雲,灑了幾滴雨。
緩緩坐起,倚著床背想起了一年前參加姑姑的葬禮彷彿就在昨天。多希望可以燃起一雙蠟,搖曳的蠟光下,冥鈔燒起一縷縷青煙,讓心事靜靜流淌。無需華麗的詞藻,無需優美的旋律,用刻骨的柔情,去為故人祈禱。用落寞的愁緒,去渲染心靈的重負。用冷夜的寒涼,去淺釋歲月的滄桑。那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情?是一種悲涼與寂靜?是一種融洽的祥和?還是一種淡定與無奈?
唉!不知道!悲傷不知算不算得上是清明的一種主旋律?畢竟清明節並不注定感嘆悲傷在懷,注定感嘆世事無常,注定感嘆光陰荏苒,注定感嘆歲月無情!
轉眼清明已過,要說有什麼遺憾,便是天公不作美,未能下一場細雨渲染一點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