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辉发岭回来后,我们似乎进入了一个新的纪元。那时还没有微信,我们在QQ上的聊天明显增多。只要我不上课,我们几乎都是在聊天。她虽然有公司的事要做,但似乎也不是那么忙,只要我说话,一般都会很快得到回复。
我知道,这是恋爱之前的暧昧,是爱情关系中最美好的阶段,也几乎就是恋爱的前奏和序曲。
那次辉发岭之行一定给凤霞留下深刻印象。她常常提起,也央求我再找时间出去走。
“在无限的世界和悠长的时光中,我们能共享同一段时光,真是难得的缘分。”她由衷感叹。
“其实有这种缘分的人很多,只不过我们有别于他人。不在于美景良辰,不在于时光不老,只在于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
其实,感情不需要诺言、期限与条件,只需要信任和理解。两个人的心有灵犀,是三观相合的体现,是气质相投的反映,也是寂寞心情的彼此安慰。
现在,我感到上课、写教案,甚至做一些琐碎的事都饶有兴味,至少不感到枯燥。我的课讲得越来越好,也渐渐吸引了更多的学生,甚至有些老师都来听我的课。这无疑是对我的认可,也是一种鼓励,给了我更加积极向上的动力和信心。我进入了工作和爱情的良性互动。
凤霞开始喜欢下厨。这当然是为了我。我逐渐开始在她家吃饭,吃完饭上书法课。
小凡对吉他的喜欢远超书法,常常求我教他。这个时候,一般凤霞也会过来。但小凡不喜欢她在场,母子间产生了一点矛盾。
凤霞的解决方法是,另找时间给她弹。
作为不坐班的大学老师,最充裕的就是时间了。只要不上课,剩下的时间都归我支配。
这段时间里,我踢球后没有再见到于迪,这既让我感到轻松,也有一丝惆怅。不是说她没有吸引力,她在同学当中也是优秀的,无论外表还是内心。对一个正处青春花季的少女,如果我对她没有终身责任的担当,还是不要碰为好。这既是对她负责,也是对自己负责。
周三下午没有课。这通常都是我去踢球的时间。凤霞老早就给我打电话,说要来看我踢球。
我有些措手不及。踢球对我是最放松心情的方式,然而她如果在场,我就不能那么放松,但这也是表现的机会。
我告诉了她场地位置。她让我不要管她,她需要先出去办点事,然后看时间再觉得来不来。
我只好自己去。这次,我挑选了一套自己最喜欢的皇家马德里白色球衣,脚穿白色长袜。在球场上,这套球衣非常引人注目,具有较高的辨识度。但缺点是容易脏,虽然在人工草皮球场上,但是尘土也仍然比较多。踢了一个小时后,洁白的球衣满是泥土。
我的注意力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分散了。不时朝门口望去,不见人影,则略有失望。就这样心不在焉的踢了一会儿,我正想下去休息休息,一抬头,凤霞正在场边看着我。
我顿时力量倍增,像一头发疯的狮子投入战斗,把我全部的力量和拼劲拿出来,把全部的技术使出来。大伙惊讶地看着我,还有人问“你咋的了”。我嘻嘻一笑,也不答话,只是用心去踢。
这一场踢的特别兴奋,结束的时候,我边走边向凤霞挥手,像球星向球迷致意。
凤霞绽放了美丽的笑容,递给我一瓶水。我背起球包,坐上了凤霞的宝马车。
凤霞看了看我,“到我家,我给你洗一洗。”
“我没带换洗的衣服。”
“没关系,我家有。”
“小凡在家吗?”
“没在家。”
坐在车上,一股强烈的疲惫感袭来,我感到四肢都像灌铅一样沉重。我们直接开到地下车库,从地下直接上楼。
凤霞从她的房间里拿出一套新的还没有拆封的内衣交给我,引导我到沐浴间,告诉我洗浴用品的用法,然后就退出去了。
我把球衣换下,扔在衣篓里。随即又把衣服拿出来,放在地上。进了沐浴间,把身上的臭汗冲洗下去。那些洗浴用品全是进口货,还不是英文,凤霞如不指点,还真不知道哪个是干什么用的。
我按照凤霞的指点冲完澡后,换上了凤霞给的睡衣,这是一套红色居家短款睡衣,质地非常柔软,穿上特别舒服。
我走出沐浴间,凤霞正在厨房忙活。我虽然很累,但还是走进厨房,“我干点啥?用不用摘个菜、扒个蒜啥的?”
凤霞回过头来看我,“啥都不用你干,你就坐着等着就行了。”
“是不是怕我干不好啊?”
“是啊,百无一用是书生嘛!”
此时的凤霞,展现了慈爱的母性,她无微不至的体贴,是对我最温暖的召唤。
菜摆好了,凤霞问我:“喝点什么?”
“有凉的啤酒吗?踢完球喝啤酒是最爽的了。”
凤霞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德国白啤,又拿出一瓶红酒,分别倒进两个杯子里。
我们相对而坐,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特别的气氛。
“干一杯吧,小青!”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称呼我,我身子一震。
在课堂上侃侃而谈的我,此时竟不知道说什么。我们相视一笑,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我踢完球十分疲惫,同时这事也比较饿了,这顿饭吃得特别香。某一瞬间,我感到自己的脚碰到了她的脚,他却没有躲开,我们的脚就在桌下碰在一起。
“你的球踢得真棒,体力真好。”她由衷夸奖。
“就这点儿爱好,时间长了不踢难受,憋得慌。”
“踢球腿不疼吗?”
“经常踢就不疼,你看,”我把短裤撩了起来,露出健壮的大腿,略一使劲,腿部肌肉暴起。
凤霞拍了拍我的腿,真硬。
我把腿放到了她的腿上,她羞红了脸。
吃完饭,我和她一起收拾碗筷。在起身的刹那,我们离的那样近,她身上特有的女人的芬芳,是男人最好用的春药。
我们紧紧拥抱,开始了对对方身体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