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哈河的肩膀上走走,
石头,
在光滑的石头上游走,
千年的冲刷,
洗净了它们有棱的灵魂。
在“毒草”间穿梭,
没有厚厚的皮毛,
总会遭到它们的轻吻,
那轻吻是刺痛的。
惊起一群河鸟,
它们惊恐的鸣警,扑闪着翅膀,
把我当成那最初的敌人。
吹出一朵蒲公英,
捕捉它飞翔的样子,
捕不到的,
它们飞逝的太快;
野蜂把它的身子深深的埋在了一朵花朵里,
那忘情的样子……
它忘了回家的路吧,
还是迷恋了不该迷恋花?
一条花蛇,
惊了我一跳,
吐着信子,拦着小道。
它的尾巴抖了又抖,
我并不知道它给了什么我的信号?
找回那块原木,
河水把它洗净了身子,
我抱着它,
找到了来时的路。
阿木2017.08.20(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