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没有打算再续写“恶之花”了,昨天的篇幅深有挤牙膏之羞愧感,但是在写的过程中,反而有了更深切的他感,于是继续借“恶之花”来写下今天的感想。其实纵观整个编排,剧集的悲剧与情深部分都和信任有着莫大的牵连,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很脆弱,趋于从众,偏信的盲目;人与人之间也可以有着很深的信任,不畏流言、不惧权威,纯粹的相信,值得感念。立于世的人,总是渴望被认同、无条件的信任,而建立起这份信任又是如此的难,每个人都无法纯粹的面对这个世界,或多或少会被主观、偏听等思绪所影响,也牵涉着个人的利益,撒一个谎言、错判一次看似无所顾及,只是于当事人可能是半生销毁,失去追究的倾向。当得不到信任时,唯有沉默以对,情愿割舍所有的庇护,也不愿敞开了心扉,人与人之间有着难以言表的化学效应,既是虚伪的、也可以坚不可摧,难以权衡!
少年时的都贤秀在父亲都敏锡去世后,乡里乡亲对这个杀人魔的儿子抱持着成见,当村里再次出现被屠杀的鸡时,第一个就想到会是都贤秀的作为,毫无缘由认为是来自家族遗传的残忍,里长欲以通过祭奠来驱除都贤秀的魔性,其实也就是折磨这个孩子,予以占有都敏锡留有的家产,全村人也都认同里长的言词,唯有姐姐都海秀心疼他。在一个雨夜,都海秀只身前去求里长放过弟弟,如此怀有恶念的里长岂肯轻易的答应呢?面对如花的都海秀,竟然欲以侵犯她,于是在纷争过程中,失手杀死了里长,及时出现的都贤秀不愿姐姐背负杀人犯的恶名过一世,只因他早已体会过太多如此异样的眼光!
于是都贤秀毫不犹豫地承担了谋杀之罪,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默默背负这一不堪的过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往后只要有被杀的人,责无旁贷地扣在了都贤秀的头上,只因为他有着杀人如麻的父亲,只因曾在他的书包中发现了凶器,潜逃更是无须证明的罪责。只是,只是,在不对等的世俗善恶理念中,更多的是偏向于有社会地位的里长,都敏锡的儿女早已和他一样的臭名,所以姐弟俩在事发时丝毫没有考虑过报警,因为没有人会信任他们的言辞,唯有逃亡,往后的独来独往映射了他们对这个世界的不信任!
当时的都海秀也因为有着如此不堪的父亲,被分手了,她的温柔善良在这一现实存在面前不堪一击,每个人都有着自己坚定的固有看法,很难相信“出淤泥而不染”,于是姐弟俩在如此人人诋毁的社会里,苟且偷生。都贤秀成了白熙成,隐姓埋名地生活着,在最初的感情里,是车志元不断地主动、表白,看似很甜,只是一样的心有设防,即使在最爱的妻女,也不敢吐露一丝的真相,这份信任的基础并不如想象般倾囊而出,没有人敢以此为赌注的直言不讳;而成年后的都海秀成了特技师,只因她有着别样的人生经历,总有记者窥探于从她身上挖出些独家爆料,也因此在工作场所被骚扰,于是她常以被解雇,这些年来居住在极简的环境,别无其他杂物,随时准备离开的状态,失眠、梦魇纠缠不放,更不敢对他人倾吐心声。长大后的他们依然的裹足自己,始终不敢对他人交由真心。
当都贤秀的妻子车志元发现了丈夫身份的可疑后,也不敢去面对和证实,甚至将都贤秀带到都敏锡曾经的地牢予以试探他,在一系列的调查后,泪目地揭开身份的真相,既有怀疑,也有怜悯。都贤秀也一直在质疑和确认车志元对自己的信任,十三四年的感情,在女儿无意说出“爸爸昨晚出去了”这句话时,车志元满腹心疑,推翻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于是带着警局的设备去地下室验明血迹、化妆品上提取丈夫的指纹等等;在都贤秀被通缉时,车志元必须紧跟着他以确认眼见为实的真相。十几年的相识、相恋抵不过一个秘密的揭示,并不是不信任,而是难以启口,缺乏足够的自信和安全感。当然夫妻之间这种兜兜转转的怀疑、犹豫、信任等种种揪心反而捕获了更多人的心,只是在现实中,并不如此的感情流露和圆满,一旦打破了这份信任,往后势必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来换回这份信任,既没有了耐心,也失去了爱意。
电视最后圆满结束,皆大欢喜的团聚,车志元在寻找真相的过程中有过怀疑、挣扎,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丈夫,这是必然的安排!细数下来,所有的故事、现实中都离不开信任的基础,一旦没了信任,就有了猜忌、矛盾等问题,很多时候还总是欲言又止,靠自我判断来等同他人的心声,往往是大相径庭!建立信任的方式方法很多,诚实、坦诚、沟通等等,只是实践起来并不容易,一个人如果对自己都没有足够的自信和安全感,与他人建立信任会显得特别困难!
写着写着写尬了,也写饿了,更是不知所云了,也许在现实生活中纯然地信任不可取,也不可得,有所保留,也有所期待,只是不要听信了他人的只言片语就妄加猜测!信任的建立仍需要用心的付出与守护,更具有包容性和成长性,愿我们活的纯粹而坦诚,与人为为善,与心交互,彼此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