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懂得很多,对你、对我都不一定能有助力,还需要他愿意说,今天的氛围,动辄得咎,愿意在公开场合发表见解的大咖越来越少。
有些人去世了,有些人爱惜羽毛,遁入山林,有些人已心灰意冷,有些人被拳民搞怕了,有些人是犬儒护体。这些都是客观事实,都可以理解。
年轻人没有了智者引领,自然会走弯路,没办法,弯路无法避免,时代风气无法抗拒,但也不用哀叹,历史貌似螺旋上升,谁都得承认,我们确实比100年前,甚至50年前好过太多了。
陈丹青,一股痞子味儿,这种痞子味和王朔还不一样,不过共同点都是爱爆粗口,让那些爱批评学者们端着,装B的人无从下口。
我是流氓我怕谁?
陈说:他早就发现自己喜欢的事情、擅长的东西全都TM是骗局,都一无是处。能做到现在,只是运气,好外加自己喜欢。
很好。前阵子抑郁症离世的女作家林奕含,在最后的日子里反复追问:自己最爱的文字,是不是“巧言令色”。
我猜她的答案是“确实如此”。我也认为是这样。物理世界,山川大地,宇宙星辰,熊猫恐龙,有自己规律,它们无所谓人类。
这群渺小的生命,如同池塘里的青蛙一样,在雨后潮湿的空气中呱噪,有些不可一世的,觉得自己是宇宙中心,觉得自己牛逼。
当然不是。
这就是我找来的答案。读了这么多历史,走了这么远的路,从东方到西方,高原大海,从文史公到达尔文,都清清楚楚的写下了这些。
《人类群星闪耀时》的作者茨维格,1942年携夫人双双服毒离世,他在遗书中表达了自己对世界的绝望。梁漱溟的父亲,投湖自尽,离开那天的早上,他问儿子:这世界会好吗?
梁漱溟活到了95岁,他在耄耋之年给出答案:会啊。当然会。
我的答案也是:会好。只是没那么快,只是需要有代价,只是你我不一定能看见。
哲学是本难念的经,枯燥无比,还爱钻牛角尖,苏格拉底很让人讨厌,他询问每个词的定义。但如果啃得下来,还没有变成叔本华那种又臭又硬的石头,就能发现,哲学展示的东西比较靠谱。
休谟说:从实然中推导不出应然。“应然”是你我的愿望。当你有一个愿望,去做就行了。用不着问自己能不能改变宇宙。
能不能?那还用问吗?

#昨天没玩上“插秧机”,小气领导不肯出钱。还说:如果想干农活儿,等暑假回老家,想干多少就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