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初中开始,那段人人蒙昧的青春期,一个女孩就是不太受欢迎。她的不受欢迎在那愈演愈烈,且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架势。她的名字叫“守心”,这是她其中一个自命名。当她第一次读《道德经》,她注视这个词语良久,终于在简短的文言文中窥见了长久的人生。这么看来,她只是个乐于律己的人,可总有人讨厌她。
而她对这一代年轻人的看法太过浅薄,答案是:好的很好,坏的很坏。
由此,不难看出她是一个多么愚蠢的女孩,因为她对于好与坏的定义只有把它比作线条与平衡感才能看明白。又或许,是她对于红色年代的向往很深,有一种源自大脑的莫名情感,如果让我说,“这种大概叫做‘执念’。”
“守心”总是对我们说:“我以后一定要干一番大事业!”
我们都说:“不了,不了。还是躺平吧。我看你还是别折腾自己了。”她并不反驳我们,只是闭嘴了一会儿,良久才絮絮的说:“好吧……”她看起来很失望,可我们并不觉得抱歉。
“守心”,太过奇怪了,没有多少人愿意接近她。
一次,“守心走在路上,有人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我们都知道这是守心又‘得罪’了人。无非就是‘好讨厌她’之类的。”,“守心就是有这种莫名的磁场,总有一些人讨厌她。”
令我意外的是,“守心”并没有放任这种事发生,她牙尖嘴利的反击那些妄图伤害她的人,致力于让他们完全没有指摘之地。
“守心”待人其实温驯,她本性就是个懦弱的人,只是遇强则强罢了。就像“拿出美酒待良客,豺狼来了有猎枪”唱进她的心里。她“守心内观”,却也“严于待人”。一切,一切一切的不温柔降临于她,她永远觉得不温柔,她:“不宽恕我的,我也不宽恕。”
鬼知道这些歪理她是从哪里看来的。
她笑着说:“鲁迅!”
“怎么可能!”我们哈哈大笑,“怎么现在什么都是鲁迅说的!笑死!”
我们都觉得,“守心”和时代脱轨了,像电影一帧一帧消失在这里,像个灵魂游荡在世界上,红色的,柔和的,并不主动伤人。
她是“活的错误”,是“时代的名字”,她是:“独一无二”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