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春节,依照惯例每个春节我都会回到老家过年,这一年回家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我家后院多了一个年轻的小寡妇,她老公车祸去世了,当时心里五味杂陈,不由得想起了我和她的过往。
村里人背后都叫她孙寡妇,说她克夫命,我真听不下去,我还是喜欢叫她雪儿,她是我的娃娃亲,比我小一岁。80年代初,我家还是大户人家,用那时候的话说叫万元户,她家借住在我家偏房,从她出生就是个美人胚子,从小她父母和我父母就说我俩长大要成亲的。
小学四年级时候她家搬到大兴安岭那边去了,当时印象中觉得好远好远,不过毕竟年龄小没觉得怎么样,初二时候她们又搬回来了,于是我俩只要放学以及放假都会在一起玩。
初中毕业那一年的暑假是我最开心的一个假期,虽然不记得第一次拉手是何时,不记得第一次拥抱是哪一年,却始终记得第一次接吻,从生涩的唇吻到渐渐的舌吻,那时候腻歪的甚至在一起几个小时的时间都只是在接吻,吻到嘴唇发麻的那种。后来我去读了高中,她辍学在家跟着她父母务农。
孙五是我们村的一个不务正业的小青年,比我大三岁,祖上是我们村的地主,村名都是以他们祖上的名字命名的,不过只要我在他都会消停的,因为我才是村里真正的孩子王,村里的孩子王是打出来。
我高中时候住校,还特意交代那些兄弟要替我照顾好雪儿,谁欺负她就给我揍,每个月才回去一次,我和雪儿几乎天天在写信收信寄信,一次的信里雪儿说很讨厌孙五,总是感觉好像对她不怀好意似的,接到信的周末我回到村里揍了孙五并警告他老实点。
人生总是有很多的意外和无奈,再回村时候孙五已经把雪儿……
雪儿家里很懦弱,就想着传出去名声不好,我当时只想弄死孙五,我母亲哭着拽着我,我怒在心头的一个拧身,母亲摔伤了,我也冷静了,我和雪儿家里说把孙五送进去,我会娶雪儿的。可是偏偏这个时候雪儿竟然怀孕了,孙五他母亲是个寡妇,有些精神障碍,去求雪儿一家,要娶雪儿。
我见到雪儿的时候,她美丽的脸上都是泪水,我紧紧的抱着她,告诉她别怕,我会娶她爱她一辈子,她在我肩上狠狠的咬着不说话,最后血液染红了她的唇,她推开我对我说想嫁给孙五,说我应该有我的前程,有更大的天空,应该找一个相配的。当时突然觉得万念俱灰,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可能是那个年龄真的不懂爱吧。
当孙五跪在我面前跟我说对不起让我惩罚他的时候,我真想弄死他,可是我没有,我问他如果雪儿嫁给他,会不会保证永远对雪儿好,他给了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