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0月24日 星期二 晴
人生若只如初见
《圣经》里记载:“有的时候,人和人的缘分,一面就足够了。因为,他就是你前世的爱人。”
仿佛说的就是钱钟书和杨绛。此时,钱钟书是誉满清华甚至京城的才子,杨绛是正在燕京大学读书。杨绛陪同学去清华大学,同学找表兄即钱钟书,她找同学。在清华大学的古月堂前,两人一见如故,彼此芳心暗许。
便再约,钱钟书澄清道:“外界传说我已经订婚,这不是事实,请你不要相信。”杨绛也趁机说明:“坊间传闻追我的男孩子有孔门弟子七十二之多,也有人说费孝通是我的男朋友,这也不是事实。”
若爱,便勇敢告白,不畏不惧。
之后两人彼此告白,“我见到她之前,从未想到要结婚;我娶了她几十年,从未后悔娶她;也未想过要娶别的女人。”
一生一代一双人
钱钟书、杨绛,才子佳人,且志同道合。新婚之后便比翼双飞,一起读书,一起闯世界。
钱钟书经过两年的准备考取牛津大学公费留学生,杨绛从清华办理休学陪读,虽然自费,生活清苦。
两人在国外,除了学位必读之书外,都全身心投入图书馆,在牛津时,杨绛的余暇几乎全部在牛津大学图书馆度过,钱钟书毕业后后,杨绛在巴黎大学读书,钱钟书在法国一本接一本的读,从十八世纪到十九世纪,包括英文书、德文书、意大利文书、中文书。
读书的闲暇,夫妻在异国他乡“探险”,博物馆、展览馆、出租房附近的公园,他们携手“探险”。
余生便是如此循环,一人一个书桌,一起读一本书,“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一起写作,杨绛的戏剧搬上舞台,钱钟书的《围城》也登上荧幕。
在爱情里,愿意陪你到天涯海角,携手追梦,你所追求的,我也热烈的欢喜着。
胡河清曾赞叹:“钱锺书、杨绛伉俪,可说是当代文学中的一双名剑。钱锺书如英气流动之雄剑,常常出匣自鸣,语惊天下;杨绛则如青光含藏之雌剑,大智若愚,不显刀刃。”
风日晴和人意好
拥有彼此,便风日晴和人意好。
杨绛生钱媛住院期间,钱钟书只一个人过日子,每天到产院探望,常苦着脸说:“我做坏事了。”他打翻了墨水瓶,把房东家的桌布染了。杨绛说,“不要紧,我会洗。”
“墨水呀!”
“墨水也能洗。”
他就放心回去。然后他又做坏事了,把台灯砸了。杨绛问明是怎样的灯,说:“不要紧,我会修。”他又放心回去。下一次他又满面愁虑,说是把门轴弄坏了,门轴两头的门球脱落了一个,门不能关了。杨绛又说,“不要紧,我会修。”他又放心回去。
他感激之余,对杨绛说的“不要紧”深信不疑。杨绛住产院时,钱钟书做的种种“坏事”,杨绛回寓后,真的全都修好了。
虽说人间正道是沧桑,但因为爱情,怎么会有沧桑?爱情仿佛是一道粘合剂,圆满了这个世界。
1942年,杨绛的话剧《称心如意》一鸣惊人,钱钟书决定“写一部长篇小说”。昔日娇生惯养的杨绛边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活,劈柴生火买菜做饭,她心甘情愿地做灶下婢,只盼着钱钟书的大作早日问世。所以,《围城》同样一鸣惊人。
因为爱情,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彼此简单的生长,随时可以为彼此疯狂。
钱钟书与杨绛用一生演绎了美好爱情的样子,初见倾心,深爱一生,白首不相离,志趣相投。钱钟书形容杨绛是:“绝无仅有的结合了各不相容的三者:妻子、情人、朋友。”同样,钱钟书也是杨绛的丈夫、情人、知己。纵然斯人已逝,而两位先生的美好爱情情依旧在岁月的轮回中静水流深,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