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六节课加上值班,从早上七点钟忙到下午四点,在最后一节课的授课过程中,人有些疲惫,不过享受与孩子们就生物知识展开的一系列讨论与拓展。毕竟周一就要期中考试了,我内心其实比学生还忐忑。我担心有些学生会因为成绩不理想失去后续学习的动力,虽然有些孩子已经近乎于放弃了生物。几名学生私底下跟我说,不是我的课堂授课问题,确实是基础薄弱难以跟进。无奈的是,专门给学生补高一的生物,没有了时间和空间;焦急的是,高二的分水岭真的要有那么多孩子沉到学习下层吗?对自己说,决不能因为自己的课堂无吸引力无魅力无效率而影响到学生的学业发展,这是底线。
上午四节课,我的状态比较好,特别是一二节课,讲课底气足思维也敏捷,根据学生的反应展开了许多。下午的一个班级相对就吃亏一些,人到下午状态不是很好,少了一些上课的激情,授课时的思维也变慢了许多。这其实对下午的班级不是十分公平。我只能尽力而为,却不可能让三个班级受到均等的教育。是什么影响了这种公平性,是时间的安排,而课程的排序是一个完全随机的结果。
在下午授课时,为了鼓励学生再接再厉听我讲试卷,因为孩子们经过了上午的学习也十分疲惫。就如一位老前辈说的那样,课堂教学是一个争夺战,老师要把孩子们从游戏、娱乐中抢夺过来,还要从其它学科哪里把学生拉过来。上什么课就要能够让孩子们进入到相应学科的内容。为此,顶着疲惫打起精神讲一些趣闻故事刺激学生跟着我的思路,把几个重要点趁着学生兴奋的状态带着孩子们讨论分析一番。或许还是过于疲惫,还是有几个学生疲惫的趴在了桌子上。第一排的一名学生,我顺手敲敲桌子,帮他振奋精神,后面的学生我只能在讲台上喊一喊,还有几位懒得理我,随缘吧。结果呢?又是一种不公平。前排的学生会及时得到我提醒,因为授课过程中随眼一看就会发现学生的状态,而后排的孩子则完全要靠他们自己的自控,很显然这是由于空间位置造成的一种不公平。
在时空中因为序列的前后,造成了的不公平根本原因是什么?偶然因素吗?我不知道。
今日上课谈到1904年詹森的实验以及1914年拜尔实验,用了十年时间,实验设计及探索进行了一小步。这说明创新从来不易。很多思想、观点、技巧和做法,从无到有的创造是凭借汗水和灵感的结合而来。这也是经常感觉到的,听到一个创新的内容是简单的,而做出一个创新则是困难。我有感而发,与孩子们说:“如果我们做不了先知先觉的神人,就要做一个后知后觉的凡人,不要做一个不知不觉的蠢人。”学生很同意我的观点,还有一个班的孩子为此给我鼓掌,那一刻一日的疲惫变得轻盈飘离了身体,那一刻感觉到了自己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把最好的资源配送给最优秀的人,使得产生最好的创造,这是一种公平,不过怎么判断谁是最优秀的呢?
我反对平均主义,但再不能保证机会均等或者过程公平的情况下,平均主义是最好的一条路。每当想起,披着文化和道德外衣的伪君子,提倡者所谓机会均等和过程公平却干着黑箱操作的勾当,还不如回到原始社会的平均主义那里去,虽然是倒退,却不会给任何高智商的人用道德和文化绑架众人的机会。
有公平的制度,能够彻底执行吗?用人执行制度,人靠的住吗?用人盯着人,盯人的人靠的住吗?这是法家走不出的困境,也是朱元璋走不出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