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往往被自己被这个时代的某些成见所预先决定的阅读方向所习,焉而不察并由经验语句的前提推论出价值判断的结论。
经典的意义,是拿出我们自己 去跟经典之间做一个激荡。读者与经典一样重要,读者是投射性的角色。经典是已经具体存在的固定的样态,使其回复到鲜活的有机体的生命状态是读者的责任。当经典中的某一桥段被孤立成为焦点,失去了它的支援体系时 恐怕会架空地被我们做任意的诠释。读书事实上是要打破旧的自我 ,不是为了去印证我们原先本已知道的知识。我们常会去揣测作者的价值观喜恶,由此论断小说人物的褒贬,但作者也存在非自觉的潜意识渗透。当一个小说人物被创作出来,小说家就退居成了一个把这个独立生命呈现出来的媒介 因此罗兰•巴特说“作者已死”。米兰•昆德拉“小说并不是人类的自白 ,它事实上是对人类生活的一个总体考察。创作小说的小说家不是任何观念的代言人” 摒弃脸谱式的阅读
巴赫金“复调小说”/复调音乐-有多条主调共存和谐,平等独立。这种倾向在红楼梦中也有体现。比如林黛玉胜于薛宝衩的成见部分是出于本能的,对于感觉,而非理智的偏爱;理智需要刻苦地压抑和训练自己思想逻辑的严密,诉诸感觉的结果是任由表面的错误的东西来主宰我们。通过感觉得出的评断只有意见的资格,根本谈不上知识episteme。
作为一个读者 只有取消掉我的有限性 作品的无限性才会展开/“一个人要勇于缩小自己 然后才能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