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坐在地上的男子始终处于游离的状态。当马上的男子把他拉起来的时候,他才终于有了一点儿反应。
“我说兄弟,你在这大路上闲晃也要注意安全啊。我叫的那么大声你竟然没见?!”马上的男子非常惊奇。路人都匆匆忙忙地散开了,这个人竟然还在游荡,真是奇怪。
“这位兄长,真是抱歉。方才在下心中思虑一些事情,太过入迷,竟沉浸其中。没有听到马蹄声以及兄长的呼喊声,实在抱歉。”地上的男子拱手作揖,表示抱歉,转身就要离开。
可这马上男子不依了。他拉住了这个想要离开的人的袖口,大大咧咧地说:“兄弟,这次是我不对,你不必道歉。我请你喝酒,好好给你陪不是。哦对了,我姓刘,你叫我刘兄就好。”
刚从地上站起来的人显然有些不解,他又作了揖,退却道:“刘兄的美意在下先谢过了。无奈家中琐事繁多,还要我去照料,就不能接受刘兄的邀请了。在下先行告辞。改日与你再相遇,在下定与刘兄一醉方休。”说完又要走。可刘兄就是不放他走,一定要喝一杯。无奈二人一起步行去了最近的酒楼,带来的马先寄存在附近的农家里。
两人一在酒楼里坐定,小二就上来了。刘兄很豪迈地一挥手:“把你们这儿好酒好菜都上来!”小二顿时喜不自禁,连声答应着跑向了厨房。
坐在刘兄旁边的男子有些拘束。第一次见面的人请自己喝酒,这不按常理出牌啊!两人也不说话,静静等待酒菜上桌。
“菜来咯!”小二一声高呼分散了刘兄的注意力。他一边帮小二取下饭菜,一边招呼身旁这个拘谨的男子。
“来来来,吃吧。我请客。”
“多谢刘兄。”
刘兄端起碗到了满满一碗酒,一饮而尽。他瞥了一眼这个沉默寡言的人,问他:“兄弟,你说我都告诉你我的名字了。你是不是也该跟我说一下你的啊。”
“是在下忽略了。在下名唤路景凝,是一介书生。”路景凝慌忙放下酒碗,匆匆回答。刘兄若有所思地看着路景凝,好像想起了什么。他继续拐着弯儿地问路景凝的情况。什么家庭背景,有无婚配,是否考取功名等问了个仔细。
这个路景凝先前家境不错,也算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可他一心只求功名利禄,只想走上仕途。家中的杂事他向来不过问,对家中到底有多少财产一无所知。他以为,他们家就会一直这样过着富足的生活。可是他有个哥哥,爱好赌博。刚开始是小赌,有输有赢,也没当回事儿。后来,感觉赌博似乎有利可图,投了大量的钱。谁曾想,非但没赚反而赔了不少。家中不少财产都被大哥拿去赌博,到了还债的时候竟然 无法赔齐。欠款还不了,大哥被抓进大牢里。母亲因此病倒,父亲也憔悴了不少。家中光景一落千丈。也因此,自己无法在潜心读书,只好承担起对整个家庭的责任。
路景凝?洛阳城里路的人家可不多。是不是那家人呢?刘兄暗自想着。这应该不会那么巧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