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老师
敏妹妹请我们到温江侯氏烧鸡公吃饭,我家三口欣然前往,兴奋地见到了敏妹妹的妈妈包老师。
包老师是我们镇上的金嗓子,那年,片区在县上承担汇报演出任务,包老师的亮嗓子可震撼了很多人,怪不得年轻时的包老师会被县川剧团看中。
乡村自有广阔天地,最终我们的包老师做了一名乡镇小学老师,不仅培养艺术人才,也培养语文,数学人才。一片丹心,直到今年退休。
包老师为人很热情,想我家小孩小时候在老家时,常跑到包老师家吃东西,有一次还淘气地把她家水放了不少,包老师竟然一点也不生气。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拥有幸福的生活?
桂湖挖耳人
去年体检,我竟然有一个好笑的不正常指标,耳朵分泌物过多。怪不得听力有时不好,我还以为是上了年纪的缘故呢。于是,自己挖,家人挖,买药软化,无济于事。校医建议到街上去碰专职挖耳人,不过校医又告诉我,这种人可遇而不可求。
今天回新都搬电扇,我和儿子去桂湖看荷花,竟然遇到了一个挖耳人。当时我正在湖边藤椅上看厚厚的荷叶,待放的花苞,已经睁开眼睛的莲蓬。儿子呢,拿着他的绿鱼网,正四处网鱼呢。正看得起劲,忽听叮叮的响声,跟着,一个老者拿着几根细长的夹子,还有像蒲公英头似的毛球器具走过来,他问我要不要掏耳朵。哇塞,居然能在这里遇到传说中的挖耳人,我当然要掏了。
不过看到老者手中尖利的器具,我又有些害怕,忍不住问,能掏出来吗?会不会把耳朵掏聋?老者平静地说,我做这行几十年了,60年代就开始。看来是老艺人,掏。
老者立刻戴上镜子,拿出夹子,在我耳朵里掏啊掏。一会儿搬耳朵,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挖分泌物,不时改变夹子的位置,有时稍用力,当细细的夹子弄疼我耳朵时,我赶紧喊痛,老者变换了方位,终于掏完。本以为还要用毛球搅几下的,谁知老者说完就完,付钱后,叮叮声渐渐远去。
街道换新颜
将近我家,我眼前一亮,街道竟然整改了。各商家招牌都换过,不仅仅是新,而且色彩搭配很和谐。街边的人行道,涂成了红色,形成了城市绿道。每家店门前,都有花草篮,有的装着芦荟,有的装着绿萝,有的装着薰衣草,有的装着小玫瑰,更多的篮子装着不知名的藤蔓植物,好一条有诗意的街道。那家冰粉店,一如既往地干净,凉爽。关键是家门前的那条路,也在整修。
怎么半年不见,变化如此大?
楼顶菜园
我家楼顶的自留地向来是全家的爱,我们走后,会不会杂草丛生呢?急匆匆走上楼顶,我的眼前竟然生机勃勃,红苕藤,天麻,丝瓜,海椒,完全封土,叶大色绿。感谢五楼的邻居,把我家自留地打理得这么好。
老家的人,挖耳人,有诗意的住所,可都是我喜欢的,茫茫人海,钢筋水泥,也许拉长了距离,但冥冥中,只要梦想还在,终有一天,会出现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