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小酒,无上下座。有花有酒,无俗大菜。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折花枝当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须花下眠。花前花后日复日,酒醉酒醒年复年。
唐寅的这首《桃花庵歌》是自况、自谴兼以警世之作,却也对花、对酒、对醉别有一番感悟。闲时喝酒,喝多则醉,醒时赏花。在江北观音桥喵儿石创意特区就有这么一家集鲜花怒马于一体的花酒。
初寻“花酒”,可能会被它对面的灿黄夺了眼球,可能会被它旁边的艳红吸了目光,到最后才会留意这个装修别致的“花酒”。
初遇“花酒”,赏花品酒,正经的美学美食派。撇开花与酒不说,光看几眼菜单就知道老板是个雅致的人。亚仙面包牛肉、阿蛮火爆肠头、小婉鱿鱼须须、师师香锅耗儿鱼......不知你是和谁一起吃到这道菜,也不知你吃起这道菜会不会想到舞态轻盈的谢阿蛮亦或是深明大义的李亚仙。
如果你与好运撞了个满怀,去到店里也许还可以遇见“叫兽”,那是一只黄白相间的乖猫。叫兽最爱窝在窗口的软椅上睡觉,十个小时它便有七八小时都是在睡着,阳光暖暖的盖在叫兽的身上,它伸个懒腰然后把头埋进了椅子的缝隙里。如果你愿意与叫兽亲近,它也自然是不怕生的。你摸摸它的脑袋,他便伸伸脚回应你。若是有了人来店里吃饭,让它换个睡觉的地方它也是不答应的,这时候店里的小姐姐便要连着椅子把叫兽抱到另一个桌子旁,叫兽也是连头懒得抬一下。要说起叫兽什么时候才愿意醒过来,那便是吃饭的时候啦。店里的小姐姐端着饭往叫兽鼻子边一放,不出三秒叫兽便起了身。
桌角的时令花,酒柜的桃花酒,转角处的那个鸟笼亦或是整个店里最“格格不入”的那个投影幕布。工业化的时代,我们都被强制放置在钢筋水泥的楼房里,而花酒的装潢风格,放置原木家具,这些家具也是从河南淘回的老木板,各种鲜花干花装扮在不同的时间去契合每一个来到这里的酒客。与这里的每一个家具相遇都是缘分,它出现在花酒馆之前已经兜兜转转去过了三四个地方见过了三三两两的人。用来放灯具的木具也是从云南找来的木马槽。这样的装横无不都是原汁原味的老旧情怀,工业化的水泥现代与老旧原木的味道的碰撞。工业化时代,生活节奏日益加快,你没时间看书,取而代之的是碎片化的阅读;你没时间和他面对面坐下来聊聊,取而代之的是微信的三言两语;你没时间享受原木生活,取而代之的是钢筋水泥的快节奏。
这个在工业化时代创造原木生活的人,是“花酒”的老板。花酒的老板是做传统媒体的,每一个做传媒的人都有一个打造属于自己的品牌的目标,于是才有了这么一个不知该称为饭馆还是该称为花间酒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