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哥嫂他们来看望爱人。
饭前,和哥哥闲聊。谈起了2021年的不寻常:侄子生病住院,我和爱人手术住院。还好,最终结果都比较满意。
由此,哥哥说去找了个懂风水的师傅,人家告诉他家里大门走的不对,况且厨房跟院门应该一起的。
哥哥家也确实倒腾了好几次,最终也没有
哥说,前段时间,前边邻居翻新房屋,想跟邻居协商一下,把出路通行弄顺畅。结果涉及到邻里三户人家,因为宅基地问题,没有协商好,事情再次搁在了那里。
左边是三爷家的宅基地,还是个地基,没有盖房子。因为出路通行问题,他们想另外找个地方。于是,便想让哥要了那块地皮,让哥从其它地方再给他们买个地基。
三爷家的地基,包括那片住的几户人家,因为地基的事情,过去没少吵架,到现在也不一定纠缠的清。
儿时的记忆中,我们的老房子在四合院里,四合院里住着三四户人家,我们是最早搬出四合院的。
堂屋住着本家大爷,南屋是社林叔一家,我们住西屋,东屋记不清谁在那里住着。
儿时,跟社林叔家的两个孪生姑娘十分要好,她们比我大一岁。叔家儿子比我小两三岁,也经常一起玩。 记得儿时,我们没少爬梯子上他们家二楼玩。
过去的瓦房,四周都是用泥土堆砌而成,屋顶是三角形的瓦顶。房屋中间用木板隔开,谓之二楼,用来盛放杂物。
儿时,叔家的外甥女也在他家住,我们也是同龄人。每日,我们几户邻居家的孩子们就聚在一起玩游戏。那时,生活虽苦了点儿,但对儿时的我们来说,每日玩的不亦乐乎,哪里还在乎生活苦不苦?
上学后,叔家外甥女跟随父母回浙江生活。记得她走的那一天,大家伙都不高兴。送走好朋友,一连几天都魂不守舍的。
记忆中,三爷家的院子里,还有一个红薯窖,足足有六七米深。儿时的我们,最愿意下窖拾红薯,很多时候都是争抢着下窖。
秋天,除了磨粉做粉条外,多余的红薯都放窖里。冬春季节,想吃红薯了,就下窖里拾点红薯上来吃。
每次拾红薯,都要掀开地窖盖子凉一会儿。然后,在竹篮子里放一根蜡烛,点燃后用绳子放下窖里。如果蜡烛灭了,人就不能下去;如果蜡烛依然亮着,人就可以下去。
那时,也不懂什么道理。每次想逞能,掀开盖子就想下去,都被父辈们撵一边去。现在想想,不就是怕里边缺氧吗?
大人下去时,双脚登着周围的小坑,双手撑着井壁,慢慢下去。我们这帮孩子下去就简单了,大人用绳子系住我们的腰间,慢慢把我们放下地窖。
红薯窖底,一般都有左右两个洞,比较深,可以放好多红薯,不至于腐烂。
那一片的几户人家,大家相处的还算可以。当然,过去因为穷,也少不了吵架。特别是盖房子,因为地基的事情。那怕是一尺的宽度,都很少谦让的。
儿时的我们,不管大人们怎样,只要让我们玩就行。每天无忧无虑的,四处疯玩,虽穷但高兴!哪像现在的孩子,被圈在家里,与世隔绝,除了玩具、手机、电脑就是电视,没有一丝幸福感。
哥哥的一席话,勾起了我无尽的回忆。好想念童年时光,好想童年的伙伴们!如今物欲横流的社会,也体会不到那种纯真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