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凄凄,鸡鸣喈喈,
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
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天 将晚未晚,窗外风雨潇潇,屋内一灯如豆,跳动的火焰似乎和她的心在一个频率上,时急时缓的,映着她素净的脸和浅白的心事。
她在等一个人,期待又有些寥落。
他许是青衫磊落的浊世佳公子,或是英姿勃发的白衣剑客,也可能只是寻常人家踏踏实实的年轻人。总之,他们是两厢心悦的恋人,彼此有约,风雨也无法阻扰他来见她。
但我更愿意相信他们其实是夫妻,远古时代生产力极低,个人需要依附部落和家庭的力量才能生存,并无太多闲暇时间。这阴寒的风雨天气,他也许要外出服役,她留守家中满是惦念,看到他平安回来,心病才能消减,喜悦满溢。
同样是风雨天气,另一个女子就没这般好运气。她为他从尘埃里开出花来,却在晚年架不住回忆的沉重,借着笔端回忆:“雨声潺潺,像住在溪边。宁愿天天下雨,以为你是因为下雨不来。”
有个人,纵风雨来袭,也不负约定。爱也好,爱过也好,倘使心悦一人,得到的只是一场覆灭,亦可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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