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咱就回。
一个周末往返了千里,是连我爹妈都觉得来去如风的节奏。一眨眼,女儿回来了;再一眨眼,女儿又走了。
总是在城市里身心疲惫的时候,强烈地想要回去充电。
家里,鸡鸭鹅在咯咯嘎嘎地叫,狗和猫儿在打架,水稻抽穗在安静的开花,鲤鱼有时候会跳起来抢一朵稻花吃。瓜蔓攀爬在竹架上,西瓜南瓜老老实实地躺在地理,黄瓜偏要伸长脖子露在外面,分分钟被我结果了它。
天,是干干净净的深蓝,流云随风淡淡地飘散。如果无事可做,搬一张躺椅,在阳台上看天,听蝉,也是一个下午。
家里的人,真实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我从来不知道太阳在5点钟就已经出来了,爹娘从日出便去地里,趁着凉快把玉米掰回来。等我那懒虫儿子起床时,他的外公外婆已经收了一车的包谷回来啦。
在一次次的强烈愿望和往返中,我明确到了,为什么我可以在这样一个炎热又条件有限的老家获得能量。
能量,是我爹妈热气腾腾的生活,是他们永远闲不下来的双手,是在囧困中不认命的拼搏勇气,是用劳动获得踏实生活的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