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这年头谁当白月光,我俩纯纯走剧情》
主配角:温沅李昭
推荐指数: ✩ ✩ ✩ ✩ ✩
简介:待她眼波扫到瑞平王府的牌匾,苏锦云转了个弯,问李娘子在瑞平王府做什么李娘子当时为了攀上苏家,毫无隐瞒,老老实实的说出她在小厨房工作,负责给王妃煎药“哦?这样啊,我家药馆也有专门熬药的丫头,只是手脚笨拙,常常搞混了药材”李娘子眼见时机来临,忙不迭地说:“姑娘,熬药可是需要技巧的,奴家在王府熬了十年的药,姑娘若是不嫌弃,我可以教一教府上的丫头”“真的吗,这可太好了”就这样,李娘子得了进入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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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很多人忘了,他是手起刀落杀人不眨眼的“青面阎王”。
“将苏锦云奶娘押上来。”
躲在角落里发抖的奶娘被押到堂下,府尹还未问话,她便如泼妇般大声喊冤:“王爷莫要冤枉我家小姐,不是小姐的错,请王爷明鉴,请府尹大人明鉴,小姐冤枉啊。”
任由她喊破了喉咙,堂上之人没有任何反应。
“来人,杖责,直至她供出实情。”
杖责乃酷刑,二十杖便能要人命,瑞平王没有明说杖责几下,那便是他不喊停就不能停。
这是冲着奶娘的命去的。
“小姐,小姐救命,小姐,老身受不住啊。” 奶娘拼命挣扎,像濒死的鱼首尾摆动,奈何,被四个仆役死死压住,半点不能动弹。
苏锦云紧咬下唇,闭着眼睛转开头,没有开口求情。
第一杖下去后,奶娘意识到王爷是来真的,完全不顾情理,是要屈打成招了。
随着第二、第三下,奶娘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个院落。
苏锦云双手捂住耳朵,瘫坐在地上,不敢朝奶妈看一眼。
第十下,奶妈已经是奄奄一息,喉咙口喷出鲜血,她哑声求饶道:“我招,我招,是小姐指使李娘子给王妃下毒的。李娘子屋里的乌头,不是苏记药铺的,而是一条街外的大春堂的。”
大春堂?
府尹皱眉,难怪他们在苏记药铺没找出端倪,原来乌头来自大春堂。
“来人,将大春堂掌柜的押来。” 府尹下令。
“是。”
衙役带着人去大春堂抓人,府尹让人把奶娘的证言记录在案。
奶娘脸色煞白,只剩半口气,嘴巴一翕一合,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府尹按着证言在她耳边念了一遍。
“问你,证言所写可有异议?”
奶娘半睁着眼,嘴角有涎水掉落:“没......没有。”
“好,画押按手印。”
奶娘手抖得抬不住,被行刑的仆役拽住,按了手印。
府尹拿着画押的证言呈交给李珩:“王爷,这是证言,苏锦云谋害正妃娘娘一案,证据确凿。”
李珩站起身,来到苏锦云面前。
苏锦云头垂到地,不敢抬头看他。
突然,她被抓住头发往后拽,等她抬起脸,李珩的虎口卡在她的脖子上。
“苏——锦——云。”
李珩的恨意如滔天大火,将苏锦云烧得尸骨无存。
她的下巴被李珩捏得咯咯作响,下半张脸几乎变了形。
“星遥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她?”
李珩目眦尽裂,眼眶红得能滴出血来。
“唔,唔…….” 苏锦云拼命拍打李珩的手臂,可他力大如金刚,苏锦云未能撼动半分。
原先嵌进李珩手掌的木屑刮在苏锦云脸上,让她下巴染了鲜红的血渍,已分不清是她的还是李珩的。
李珩自残之后,左手不能提重剑,可右手的力道一如当初。
苏锦云眼底的惊恐几乎溢了出来,她从没见过如此骇人的李珩。
因年少时的机缘,苏锦云救过李珩一命。
身为救命恩人,李珩待她一向温润有礼,对苏家也是。
自从知晓李珩是瑞平王爷,而且是皇上唯一的亲弟弟后,苏家便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苏锦云早就过了适婚之龄,普通门户她看不上,世家弟子她又攀不上。
从天而降的瑞平王李珩,成了她唯一可攀附的大树。
借着救命恩情和年少时懵懂的情窦初开,苏锦云开始有意无意的亲近李珩。
不过李珩是君子,在嫁给他之前,两人从未有过肌肤之亲。
洞房花烛夜,李珩刚掀开苏锦云头顶的红盖头,就被慌乱敲门的管事打断了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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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你可知,朕若赐婚,你的意愿根本不重要。”
皇帝赐婚,这是天大的恩宠。
若是两情相悦还可,若是两厢生厌,也只能被绑着,浑浑噩噩过完—生。
“陛下宅心仁厚,定然不会勉强灵儿的。” 姬星遥哐哐哐磕了几个头,脑门通红,她楚楚可怜地抬头,眼眶微红,泫然欲泣。
李昭看着她,没有出声。
等姬星遥的假眼泪流了大半天,泪腺干涸,快要演不下去时,李昭终于开金口了。
“既然如此,只能委屈许侍郎了。”
姬星遥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她又哐哐磕了几个头:
“多谢陛下成全。烦请陛下告诉许侍郎,奴婢无才无德,实在配不上他,请他另寻良配。”
“好,朕允了。”
“多谢陛下。” 姬星遥这声感谢是出自真心的。
她擦干脸上的泪痕,跪直身体。
解决了许瑾弋的事,下面可以进入正题了。
李昭问:“近些时日,可都是你在贵妃身边服侍?”
你这不是问的废话,整个永和宫都是你的眼线,温沅—举—动都在你的掌控之下,在这儿装什么无知白眼狼呢。
姬星遥无可挑剔的职场人专业微笑焊在嘴角:“回陛下,是的。”
“我记得贵妃不喜陌生人的气味,你与她共宿—屋,她可有不适?”
这是探听消息来了。
“奴婢服侍娘娘睡下,未见娘娘有任何不适。”
这种谎言经不起推敲,温沅觉浅难眠,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屋里乍然住了陌生人,她怎么可能安然入睡。
李昭的食指有规律地敲击着桌面,似在衡量灵儿的话是真是假。
姬星遥坦荡荡地任他打量。
过了会儿,李昭换了个问法。
“你以前在宫外是怎么生活的?”
“奴婢平日住在牢山山脚的—个小村子,白日上山采菌子贩卖。”
被李昭传来之前,为了不露馅,姬星遥和温沅编造了灵儿的人生轨迹了,此刻她对答如流。
“采菌子能养活自己?”
住在山附近,靠采菌子为生的百姓不少,她—个小姑娘,想要在这群人手中抢到珍贵的菌子,困难可想而知。
“奴婢在后山山涧缝隙处发现了珍贵的牛肝菌,那里面很窄,奴婢瘦弱,堪堪能挤进去。因着牛肝菌,奴婢赚的也够用了。”
这所谓的牛肝菌,是姬星遥在云南旅游时无意间吃过的,味道非常鲜美。
基于这个经历,她们编造了这个故事。
“哦——” 李昭点头:“采菌子。”
他不经意地朝姬星遥双手看了眼,皮肤粗糙,指甲短小,手背有伤,是常年干粗活的手。
其实,是她穿回去这半年到处爬山旅游磕碰留下的。
她去过无人区,干涸孤寂的沙地,强劲的风力吹皱了她的脸,手上被锋利的石块多次划破。
在挪威看极光时,为了找到最佳观景位置,她徒手爬到很高的地方,冻伤了手。
这些,与她编造的身世完美贴合。
姬星遥故意忽略掉李昭探寻的眼神,—脸真诚地回复:“是的,采菌子。”
牢山,在太丰王朝真实存在,离京城大约有千里远。
李昭即使派最精锐的侍卫,骑上快马,至少也要三个月时间,那时候她早就离开了。
—个封建朝代的古人,终究还是斗不过穿越而来的现代人。
下—步,李昭应该要收买人心了。
除了灵儿,整个永和宫都是他的人。
他不可能允许灵儿这种不在他掌控之内的人存在,除非灵儿也变成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