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的天似乎要更蓝一些,汽车后视镜里的天空比眼前的要更蓝一些,水变成的云丝丝缕缕在天空间旅行,等玩够了,再聚集成团,变成雨滴回家。
相册里这一簇燃烧着的红,也是在浦东,石榴花我见过不少,十几朵一簇开成绣球花模样的是第一次见到,热烈激情的美。
还能回忆起当时,是个闷热的天气,有点要想下雨的样子,我更喜欢的竟然不是鲜红的花朵,而是草丛中 那一地寂寞的落红。
不知是谁在荷塘边拉了一坨屎,喂饱了一大群苍蝇,它们就近停靠在花梗上,沆瀣潮湿是它们所喜欢的,似乎可以闻到腐败的气息。
一群细微粉嫩的芽虫,它们需要富足的水份,靠着黄鹌菜的技叶吸收活命的营养。
初夏的一窝小燕子很不幸,从燕窝里爬出来掉到大理石地面上,全部摔死了,一对燕子又哺育出一窝来,这次只摔死了一只,四五张嫩黄的小嘴沿着窝沿张的和身子一样大,把老燕子忙坏了,不停地来来回回寻找食物,隔的时间一久,饿了的小燕子又会爬出燕窝,遭遇不测,做爹妈的,真不容易。
在路上,我在夕阳里,和忙碌的燕子,一只虫子或苍蝇,没有太大的区别。
2017.7.10.阵雨。
又一只昆虫,紫的发蓝的外壳,金黄的嘴部,很炫酷。
它保持着僵硬的姿势,已经很久很久没动静了,在驾驶室的仪表台上,也许是被烈日高温烤死的,也许是因为饥饿,反正,它现在是具干尸,是一件纯天然的标本。
我不认识它,若有机缘,我也许可以在很凑巧的情况下知晓它的名字,人类并没为它设计这样的机关,它却误入陷阱,丧失了自由的生命。
清晨,一只鸟跨过我眼前的水泥路面,灰背黄腹,短尾,头小,脚细,体型和鸽子差不多大小,脚步搬的很快,灵活地钻入毛豆丛中,我还没来得及将手机对准它,便消失不见。
那个无知无畏的女人,借用了我的图也不是什么大事,偏要说出一句“不就是一张图片吗?又不是什么皇宫秘藉,至于吗?”的话来,说我在诋毁她羞辱她,伤得她体无完肤。
其实我一直跟另外一位朋友交流,我一直在等那个女人认错,认错内容无所谓,关键是对这件事的态度。
那个无知无畏的女人屏蔽了我,这下好了,不用怕我“步步紧逼”的质疑了,看得出来,关于借图会被原创者提出标注图片出处的事,她也是第一次遇到,只是,她还没遇上真正认真的人。这下好了,不用直面我的指责的,她哪里知道,我是出于慈悲,是在救她,我情愿化这么久的时间关注她,只是想帮她改变她对“借”图的看法,不致犯下更大的错误。
岂料,恰得其反,这两天这个无知无畏的女人在她账号里发了无数图片,并附言:要用的只管拿去用,我的图不需要标注出处。隐隐地在向我示威,有你看我多大方,不像有些人小心眼的很的意思。
她对自己拍的图无所谓,并不代表别人无所谓;她自个借图不标注不算,还怂恿别人这样做,让更多的人站在她那一边,无知啊!看来我要想等到她在这事上认错是很渺茫的了,我非但没把人给从泥潭里拉上来,反而被溅了一身泥,而她兀自越陷越深,在我眼前让我睁睁看着,心里真不是滋味。
我想起“佛渡有缘人”来,看来,她是无缘了。
就像驾驶室里时不时闯进来的昆虫,其实出口是有的,对于一只昆虫来说,驾驶室的空间确实很大,但也没大到无边无际的程度,只要那虫子懂得方法,找到出口也不算太难的事。遗憾的是它们没能走出去,活生生被饿死或晒死,轻飘飘地落在我眼前。
我也对自己好奇了,我即然可以对一只虫子不闻不问,顺其自生自灭,以为这就是自然,为什么就不可以随那个无知的女人自以为是去?前面是阳光大道还是泥沼深潭,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终究是太慈悲,所以我拍花草,拍一片石榴花落满了草坪,我还用心地和它们说话。
我还有些微的遗憾,这个无知无畏的女人文章后面留言评论竟也不乏支持者,支持她“借”图?支持她攻击提“意见者?”还有几位大大咧咧地说,这有什么关系?我也一直在借图。还劝慰这个女人别和我一般见识,不要理会我。
我拍的图,池塘边的一坨屎引来了一群苍蝇,吃跑了停在荷梗上乘凉。
原来我的好心得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还会得到莫名地攻犴和鄙夷的眼光:看这个小题大作的家伙!真可笑啊!
佛陀看到老虎即将饿死,就割自己身上的肉给它吃,这是佛家的故事,现实不一样,首先割自己的肉很痛,然后饿虎吃了点肉有了力气,便会把人给吃了,这是最合乎逻辑的解释。
割肉饲虎,好美好的愿景,好可怕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