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 Fat同学在中国的两年零三个月里,我和他建立起了一段革命友谊。
这段友谊,在旁人的眼里,是我喜欢fat同学的铁证。每次他们这么说,我都会大大方方的承认:我觉得fat同学还是很不错的。大家就更认定了我此生非Fat同学不嫁。
其实我喜欢的是,在严肃沉闷的办公室氛围中,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和他开玩笑,虽然我见过他因为我的捉弄而气急败坏的样子,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第二天仍然把他的零食与我分享,我知道,就算我把他骨头打断了,他也不会因此真的生气。我至今记得我俩蹲在配茶室的垃圾桶旁一边剥芒果一边聊天的情景。
前天上班,看见桌子上工工整整的放着一张请帖,原来fat同学大婚在际。办公室的老伙伴们个个激动得不得了,纷纷给我出谋划策,"chen,借你个孩子怎么样?"朱科长问。"你小孩多大?"我问。答曰三岁。我白了他一眼:"人家来中国两年,哪里来个三岁的孩子?"对哦!他恍然大悟:"那用朴科长的孩子刚刚好,四个月大。"“我可以借自己给你,当你的男朋友。"李部长不怀好意的笑着。“对对对,你现在订机票,公司报销。"副所长也来瞎掺和。看样子是巴不得把韩剧里的狗血剧情都搬到我这里来上演一遍。
12月3日,fat同学大婚,到底是去呢?还是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