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文坛上的一大热门话题想必离不开诺贝尔文学奖,每逢揭晓之际,全网几乎都习惯性的将村上春树拉出来溜一遍,像极了当年心疼小李子陪跑奥斯卡,愤愤不平,难以自己。先不谈提名者的名单秘密保存五十年,有无村上先生暂不得知,但在外国作家中除了胡赛尼,村上着实是我读过最多的作家,不敢妄谈对他的作品境界领悟了多少,可就村上的作品和自传而言,我了解的是,他是一个极其轻视名誉且专注生活的人。文字平白淡然,不架空生活也不控诉世事,而是擅长用娓娓道来的方式,如同潺潺流水在你芜杂的心绪上走一遭,随之焕然生长。对生活,他专注热爱,做自我的调酒师,热爱音乐,开唱片店,无论是对酒还是音乐的喜爱都不仅是兴趣使然,居多点评更是专业翔实,《挪威的森林》仅书名就来自于“甲壳虫乐队”的同名乐曲,除此之外,他的所有作品也都无一不透露出对中世纪古典乐、美国爵士乐、英国摇滚的称赞和喜爱。
陈忠实先生曾说:“作家不过是在写感受最深的生活。”对于此话我是极其赞同的,与其说村上擅长写作,倒不如说他更擅于将写作揉捏成生活的一部分,用细腻的手法和万千的思绪来把平凡的故事写成流动谦逊的文字。我想,村上对于自我的认识是绝对清醒独立的,相比他的狂热读者,他更通透、明白,关于取舍。所以我想强调的是,他不是诺贝尔文学奖的陪跑者,他是他自己,是村上春树。
“生活的美与生活的磨难,本就是骨肉难离。”
有关阅读,我的品味一向偏激,顶爱这类便极其讨厌那类,导致写作格局如闷雷般不畅快。大学时期喜爱的作品以欧美文学居多,各类经典也都泛泛看了二三,可要专属作家,如前言所说,村上是仅次于胡赛尼,我是极爱他的作品的。虽说如此,不过仍然惭愧,日本文学仍是我生僻黯然的领域,读过的唯有村上和太宰治,前提是东野圭吾不算其类。说来荒唐,读过太宰治的朋友都知道,他与村上的文字风格本是大相径庭,太宰治的一生传奇而逆反,自杀五次,最终三十九岁自尽离世。他的文字消极阴郁,充斥着毁灭意识,与村上的对世态度相比,几乎为生命的两极。可我不知是否因为对日本文学历史了解的匮乏,在阅读两人作品之时却时常感到恍惚,会头脑短路分不清所著为谁,蓦然闭合封面朝作者的名字坚定的看几眼这种傻事也做过几次。我的自圆其说是:日本文学似乎都带有一种潜在的颓丧意识,让人难以分辨。
再者,或许生活的美与生活的磨难,本就是骨肉难离,村上春树与太宰治亦然。
闲谈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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