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说,女孩子要在获得经济地位上的优势后才能谈恋爱,同时还附加了一句话,有钱的女人还可以养小白脸啊!对于这位朋友的观点,我不敢苟同,而我只想像她一样做好相夫教子的角色,而她就是我的母亲。
童年记忆中的她并非一个完完全全的“慈母
”。依稀记得当我和小伙伴发生矛盾时她的严厉批评,取得优异成绩赞美过后的泼冷水,犯错误后的惩罚……然而只有看到在我生病时她急切焦虑的样子时,我才能肯定自己心中的那个关于她是不是我亲妈的疑惑。
作为一个传统的东方女人,她的爱不是用言语来表达,更多的是落实在行动上,于生活中那不起眼的点滴之中,稚嫩的我无法理解这种没有言语的爱。
时光荏苒,岁月改变了她,也改变了我。
尽管我总有一种她仍是二十七八岁的错觉,到又无力否认现实的残酷,银丝从发根蔓延,岁月的痕迹点缀在额头眼角。某一个暖软的午后,她站在窗前,耳鬓的白发闪闪地晃入我的眼球,我想像从前一样帮她拔下这根异样的头发,却发现它像入侵的水葫芦一样生长的如此肆虐。
或许是岁月会慢慢磨掉每个人与生俱来的那点躁动,现在的她总是那么的安静,偶尔也有孩子般的天真。她不再是那个我要抬头才能靠近的大人,我也不再是那个习惯了低头的女孩子,我们之间开始有说不完的话题,她向我讲述周围邻居们的奇闻趣事,我向她述说学校里的喜怒哀乐。我们共同讨论着电视剧里的男女主角,共同请假着网上盛传的好男友的标准,我们成了无话不说的好闺蜜。
她不喜欢喧闹,我也安静得正好。
有句话说,三十岁之前父母为你挣名声,三十岁之后你为父母赢名誉。对于前半句我是深有体会。父亲经常调侃她是“男女老少通吃”,她对亲友邻居的大方与真诚,使我和弟弟获益颇多。直到现在,每次她不在家时,总会有邻居们邀请我们姐弟去他们家吃饭,而她总是告诫我们要自己动手。
她对爷爷奶奶的孝顺使我们学会了感恩,对邻居的不计回报是我们学会了真诚,对姑姑阿姨们的谦和,使我们姐弟学会了和睦相处。
于父亲来说,她是一个温暖的存在,她让他无后顾之忧,洗衣做饭,在他失意时给他鼓励与温暖。
无论相夫还是教子,她都做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