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陆卿张大金
简介:我妹妹是捡来的,这件事我们从没有瞒过她。
她总是说,有朝一日,一定要回去找她的亲生父母问一问,为什么把她抛弃。
直到妹妹谈了对象,准备订婚的时候。
她的亲生父母找来了,还带着她亲哥哥亲弟弟,要死要活要认祖归宗。
这天我们才知道,她的出生地就在隔壁村子,直线距离不到 10 公里。
亲哥哥是同班同学,亲弟弟是互助组学弟。
亲生父母甚至去学校,以送东西的名义看过妹妹。
他们一家人都知道妹妹的存在,却丝毫没有提过妹妹的身世。
直到今天,知道她即将出嫁的这天,亲生父母带着一家上下逼上家门。
「要么跟我们回去,要么让你对象给我们 30 万彩礼。」
「不然,我就把你养父母一家告上法院!说他们拐卖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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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别人家重男轻女,我们家不一样。
爷爷辈五个兄弟,整个家族,阳盛阴无。
为了拼女儿,我奶奶一口气生了八个,个个是儿子。
她气得直拍大腿:「一群饭桶,招不来一个妹妹,要你们有何用?」
奶奶放话,谁生闺女,家产给谁!
就这样,生女儿的重任传给了我爸他们兄弟八人。
也不争气,一家生两个,又生了 14 个孙子。
好悬没把我奶奶气噶。
绝望之际,晚婚的我爸发力了。
直接生出我这个三代单传的独苗女。
奶奶喜得见牙不见眼,当天就给我妈撸了个大金镯子。
大伯娘们也不生气,实在是太稀罕了。
一大家子遍地泥猴子,就生出这一个姑娘,她们看着也喜欢呀!
从我记事起,我就被抢着在八个家里轮流吃饭。
院里的鸡鸭鹅,但凡被我多看一眼,都活不过明天。
我妈一度担心:「这会不会把丫头宠坏?她长大闯祸可怎么办?」
几个伯伯大手一挥:「多余操这心,14 个哥哥在呢,咱宝贝但凡落一滴泪,都是哥哥们无能!」
就这样,我长成了无法无天的样子。
别的姑娘踢毽子,我踢恶人小鸡鸡。
别的姑娘扎辫子,我给校霸推光头。
什么?敢反抗?
堂哥们五大三粗,在我身后摆出一堵人墙。
别跟我们讲道理,我们这边不讲道理!
好日子持续到我 5 岁那年。
准备再拼一个女儿的爸妈,在垃圾桶边捡到了我妹妹。
她跟我不一样,她香香软软的,一笑就露出两个小酒窝。
等能说话了,她就用甜甜的嗓音叫哥哥姐姐。
妈的!14 个堂哥瞬间变心!
我不是小甜心了,我成牛夫人了!
妹妹拉着衣角怯怯地问:「姐姐,你生气了吗?」
我恶狠狠地抱起她:「记住了!你是我妹妹,你要跟我天下第一好!」
2
妹妹是捡来的这件事,我们没有瞒过她。
第一次知道时,她很伤心,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一天。
爸妈和我守在门口不敢睡。
直到里面没了动静,我爸问:「踹门吗?」
我妈担心:「别了吧,动静太大,把卿宝吓到怎么办?」
我扭头找了个铁棍,把窗户卸了爬进去。
妹妹陆卿红肿着眼问我:「姐,他们为什么不要我?」
我说:「眼瞎,心瘸,脑抽筋!理由千千万,都不是你的错!」
妹妹低头沉默了好久,才说:「总要问问的。」
「有朝一日,我要回去找我的亲生父母问一问,为什么不要我……」
直到妹妹谈了对象,准备订婚的时候。
她的亲生父母找来了,还带着她亲哥哥亲弟弟,要死要活要认祖归宗。
这天我才知道,她的出生地就在隔壁村子,直线距离不到 10 公里。
亲哥哥是同班同学,亲弟弟是互助组学弟。
亲生父母甚至去学校,以送东西的名义看过妹妹。
他们一家人都知道妹妹的存在,却丝毫没有提过妹妹的身世。
一直到今天,知道她即将出嫁的这天,亲生父母带着一家上下逼上家门。
「要么跟我们回去,要么让你对象给我们 30 万彩礼。」
「不然,我就把你养父母一家告上法院!说他们拐卖儿童!」
亲哥哥张大金上下打量着我家的院子,满脸的贪婪。
「我都打听清楚了,陆家一家条件不错,这钱你对象不出,陆家出也行。」
「一个子儿都不能少,赶紧的,我还等着给我对象交彩礼呢!」
他说着,目光扫到我脸上,瞬间精光大盛。
「这是你姐?你姐长这么好看呢?不给钱也行,让你姐嫁给我,横竖都是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说着,手不干不净地就要往我脸上摸。
一直在沉默的妹妹爆发了。
她卯足了劲推开张大金,护在我身前,发了疯:「敢动我姐,我跟你拼命!」
张大金不屑,一巴掌把妹妹掀翻:「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还敢跟我呲毛?滚一边去吧你个赔钱货!」
妹妹爬起来,死死拽着张大金的腿。
「我才是你妹妹,你要钱要人都来找我要,别扯别人!」
张大金又想踹她,被妹妹一口咬住腿。
登时暴怒,连着两巴掌扇在妹妹脸上。
「妈的,你个白眼狼的东西,今天我打死你也是家务事!」
妹妹咬死不松口,拼着口鼻流血也要把张大金从我身边拖开。
她一身狼狈地爬起来,再一次站到我身前。
被我们精心呵护了二十年的白净脸上,如今红肿遍布,鲜血直流。
仅仅十分钟的遭遇。
将她二十多年的平静生活一脚踹碎,重新把她丢在当年的垃圾桶边。
残忍的告诉她:看到了吗?这是你原本的样子。
3
妹妹双眼通红地盯着亲生父母。
埋在心里二十年的问题,明明不用开口问了,可她还是不甘心。
「这里离你们只有十公里,你们一早就知道我被陆家收养了对不对?」
「为什么,为什么从来没有找过我?」
张父别过脸,有些不耐烦:「一个丫头片子找什么找?」
「可我是你亲生的呀!」妹妹咆哮,「养大我很容易的,我吃不了太多东西,长大一点我就能干活了,为什么要把我扔了!」
「那可是冬天!一张破布裹着我,丢在人烟稀少的垃圾桶边!」
「你就没想过,如果没人发现我,我会饿死,我会冻死,我还会被垃圾车碾死!」
「哪怕你……把我扔在大街上,医院门口,别人家门口,都行啊!」
张父满不在乎:「丢不起那人,要是被人看到,我还怎么扔?」
「不过你得感谢我,要不是我扔了你,你能过上这种好日子?」
张母接茬:「说这么多废话干啥,赶紧拿钱,再晚点银行都要下班了。」
「没钱也行,人我带走了,这张脸养一养,卖给村头的赵老头,也能值不少!」
她说着,指挥张大金上来抓人。
妹妹整个人都颓了。
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张大金随意拉扯。
眼看着即将走出家门。
妹妹挣开张大金,转身跪在地上。
「爸,妈,谢谢你们的养育之恩。」
「我只能……来生再报了。」
她的眼睛里没了光泽。
连环的打击,让她存了死意。
但张家,没有人注意,只会粗暴地拉扯她起来。
「贱货,你爸妈是我们,别他妈乱叫!」
「哎呀,大金你下手太重了,这红肿还得花钱买药,万一烂了就不值钱了!」
「赶紧走,晚上把人捆结实点,别让人跑了……」
他们一边交谈,一边往外走。
院门打开,他们愣住了。
因为院子外面,站了两层人墙。
14 个堂哥人手一根铁棍,面无表情地立在那里。
不说话,但周身都是杀气。
张父愣了:「你们……你们想干嘛?」
我抬脚走过去,抓住张大金扇我妹妹的那只手。
猛然用力。
「咔嚓」一声,骨头寸寸尽碎。
张大金张嘴要嚎,被我一棍子捅进嘴里。
瞬间,鲜血四溢,牙齿尽断。
「你打我妹妹,我不拦着,全当是还了你们的生恩。」
「现在,该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
4
张大金嘴里塞着棍子,在我手中呜呜哀嚎。
张父强装冷静,但身子止不住地发抖:「什……什么我们之间的账?」
「我们之间哪有账啊?大金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
我冷笑一声:「是吗?」
一巴掌抽在张父的脸上。
只是瞬间,他的脸就被抽肿了。
五个手指,清晰无比地印在他脸上,捎带着指甲刮过脸颊,留下狰狞的血痕。
没等他反应,我单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往院子中间拖。
他吓坏了,四肢挣扎着想要跑。
可惜了,没用。
我不是妹妹,不是那种娇娇软软的女孩子。
我从小是在男人堆里混大的。
家里没有养女孩子的经验,反而把我养成了铮铮铁骨。
钳制住张父,跟钳住一个小鸡崽子没区别。
我把他拖到院中,一脚踹翻在地,死死踩住他的脸。
「看到了吗?我家的地砖,是专门定制的陶瓷砖,一块造价 10 万。」
「被你们弄脏了 7 块,总共 70 万。」
「不给钱,就拿命抵!」
地面上,残留着我妹妹被打出来的血。
她从小娇养,打个针都要缩起来掉金豆豆。
刚刚被他们打的时候,愣是一声不吭,一滴泪没掉!
她得多疼啊!
我要让他千万倍地还回来!
张父挣扎:「我给你擦干净行了吧?就这么几滴血,一会儿就没了!」
「行啊。」
我挥挥手,大堂哥走进来,递给我一把刀子。
「刚磨的,不沾血,小心点用。」
他吩咐完,重新回门口站岗。
几句话把张父听得胆战心惊。
「你要干什么?我跟你说,杀人是要犯法的!」
我掏了掏耳朵,嗤笑:「谁要杀你了?」
「你不是说要给我擦地板吗?」
「我们家没有多余的水给你用,既然是血迹,就拿你的血来擦吧!」
说完,我一刀子就往他胳膊上扎!
张父吓破了胆,大叫:「别!不要!这不是我的血,是那赔钱货的!你要放血就放她的,跟我无关呀!」
张母回过神,把妹妹往前一推。
「对,你要放血放她的,别动我当家的!」
我歪过头:「怎么,心疼你当家的,就不心疼你亲生女儿吗?」
张母撇撇嘴,嫌弃道:「一个丫头片子罢了,怎么能跟男人比?」
「不过你放血归放血,人不能死,我还得带回去换钱呢。」
妹妹宛如一个破布娃娃,麻木地站在原地。
我勾勾手,她机械地走到我面前。
仰着脖子说:「姐,你要多少血都行,这是我的命。」
我手指擦掉她嘴角残存的血迹。
「瞎说什么呢,你的命,从头到尾都在你自己手里捏着!」
我拉过她的手,抓住匕首,毫不留情地扎在张父的肩膀上!
伴随着张父凄厉的惨叫声,我在妹妹的耳边说:
「记住了!」
「生你的人,只是你的来时路。」
「害你的人,任何时候都不要放过!」
「什么亲生父母,骨肉亲情?打你就要打回去,杀你就要杀回去!」
妹妹麻木的双眼逐渐清晰,她颤抖着推开我的手。
自己捏着匕首,咬紧牙关,猛地一转!
匕首搅动着伤口,让张父面色惨白,惨叫连连!
片刻之后,妹妹抽出刀子。
「你生我一场,在冬天把我扔了。你们打我一次,我还你一刀。」
「两清了!」
她站起身,单薄瘦弱的身子拎着一把鲜血淋漓的刀,直面张母和张大金。
「现在,谁还要把我带回去卖掉?」
「说出来,我们鱼死网破!」
5
张家一家四口,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亲眼看着我妹妹动刀子,生怕自己也挨一刀。
哪里还敢绑人,只敢小心翼翼地拖走张父。
「不要了不要了,人我不要了,你们养着吧!」
张大金一嘴的牙都没了,还惦记着钱,拉着张母口齿不清:
「怎么能不要了,没有人,拿什么给我换彩礼?」
张母脸一拉,胆怯地说:「你敢要吗?你敢你去!」
张大金摸摸自己的嘴,缩着头,不吭声了。
四个人狼狈而逃。
堂哥们没阻拦,只是目光冷冷,死盯着他们消失在路口。
等到人走干净,妹妹手一松,沾血的匕首掉在地上。
她身子也软软地往地上倒。
我妈赶紧抱住她,心疼地摸摸她的脸:「情绪过激,发烧了。」
「哎,我养了 23 年的姑娘啊,一根手指头都不舍得动,看看被打的,你们也不拦着点?」
我爸眼眶发红,心疼得要命:「挨一顿打也好,那种家庭,就不要让她心存什么奢望了。」
晚上,我们三个守在妹妹的床边。
给她灌了退烧药,发了一身的汗。
烧虽然退了,但人迷迷糊糊地睡不安稳。
时不时地哭泣、尖叫,根本离不开人。
一直到后半夜,人才稍微安静下来。
我爸翻箱倒柜,翻出自己的结婚证和户口本。
灯光下,他把证件摊在地上:
「张家那伙人,换不到钱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不想让他们再来骚扰卿宝,所以,我们得先做好准备。」
「明天我跟你妈去离婚,净身出户,他们再来,我去下手。」
「你跟你妈照顾好妹妹,不要让张家有机会靠近她。」
我妈沉默了片刻,点头:「你放心去吧,你要是不成,我接上。卿宝和媛宝都长大了,离开我们也能活得很好。」
看着爸妈决绝的模样,我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我妈一巴掌拍我头上:「笑什么笑,这么严肃的事情很搞笑吗?」
我爸应和:「就是就是,今天你都动刀子了,他们要是再来,难道你要跟他们一命换一命不成?」
我捂着头,连连求饶。
哪里需要这么绝?
今天我发狠,又是动刀又是见血,完全是因为张家先动了手。
他们当着我的面虐待妹妹,当我是死的吗?
我自然要加倍还回去,亲自把恐惧刻进他们骨子里。
让他们知道:当年被扔在垃圾桶边的小婴儿,早已不是他们随意处置的存在。
敢动妹妹,就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命够不够硬!
至于之后嘛……
时间线拉长,再对垒就要拼脑子。
为那种烂人拼上一家,根本就不值当,也没必要!
我爸眯起眼睛:「你有什么坏点子,说出来让为父参详一二?」
我笑了。
张家露出来的破绽,可太多了!
兵不血刃,就能把他们全家玩死。
6
几天后,一辆警车停在我家门口。
张家报警了。
说我们家拐卖儿童,故意伤害。警察请我们去警局了解一下情况。
对此我们早有准备,带上文件资料,我跟我爸俩人钻进警车去了警局。
调解室里,张家人裹得那叫一个凄惨。
张父把受伤的肩膀缠成了罗锅,看起来不像是被捅了一刀,而像是被人截了肢。
张大金更过分,伤得是嘴,包的是头。
被我掰断的手掌,那绷带从指尖包到后腰。
大夏天的,也不怕出痱子。
见我们出现,张父浑身一抖,躲在警察身后叫嚣:「就是他们!23 年前拐走我家闺女,我们千辛万苦才把女儿找到,上门理论,他们就打人!」
张大金附和:「没错!看把我们父子俩打的,差点就死那儿了。」
「警察叔叔你可得给我们做主,把他们抓起来,坐牢!枪毙!赔偿我们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警察敲敲桌子示意安静,问我爸:「他们说的属实吗?」
我爸耸耸肩:「拐卖儿童纯属胡扯,但 23 年前倒是有一桩弃婴案,这我倒是可以详细说说。」
张父破口大骂:「你放屁!我才没有弃婴!我那时……尿急,把闺女在路边放了一下,撒泡尿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就是你把我闺女给抱走了!你个人贩子,呸!」
我爸拉开椅子坐下去,也不急着反驳。
「这里是警局,说话都有录像。我奉劝你一句,报假警和弃婴两桩罪,够你进去吃牢饭了。」
「你确定要给我掰扯?」
张父梗着脖子嘴硬:「要吃牢饭的是你!」
23 年前,路上根本没有监控。
他还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想自证?先脱层皮!
我爸没再废话,掏出随身带的文件,摊开在桌子上。
分别是登报的寻亲启事、报警记录,以及全套的收养手续。
没办法,我爸视女如命,以为别人也一样,把女儿当成命根子。
当年捡到妹妹的第一反应,不认为是遗弃,只以为是谁粗心乱放。
所以他捡到人直接就报了警。
后来又自掏腰包,给妹妹登了一整个月的寻亲启事。
不光报纸,他还叫上几个伯伯,在附近村庄张贴寻亲启事,能想到的地方都贴了。
整整三个月,一个来找孩子的都没有。
那个年月,收养流程也不健全。
眼看一个出生不久的奶娃娃一直找不到家,爸妈也养出了感情,干脆拍板。
二胎不要了,这姑娘就是他们亲生的!
我爸点着报纸说:「当年的寻亲启事都贴到你们村村口了,你自己眼瞎怪谁呢?」
「不过你心疼自己女儿我理解,想认回去也行,这 23 年的抚养费给我结算一下。」
7
张父和张大金傻了眼。
谁能想到,23 年前的事儿,还有人能做这么讲究?还能把资料保存这么好?
我冷哼一声。
这原本是留给妹妹寻亲用的,想不到寻亲不成,反倒成了保护自己的证据。
真是讽刺!
张父话锋一转:「就算你们没拐卖我闺女,你们打我总是真的吧?」
他指着自己肩膀上硕大的包:「赔钱!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没有三十万这事儿不能了!」
我挑挑眉,掏出手机调监控。
「这是那天的监控画面,他们俩上门虐打我妹妹,我们只是自卫反击。」
张大金拍案而起:「什么自卫反击?我一口牙都掉光了,有你们这么反击的吗?」
我摊手:「谁让我只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呢?当然只能挑脆弱的地方打。」
「要不,下回我不打嘴了,改踢你命根子?」
说着,我不怀好意地瞅向他腰下。
张大金浑身一抖,捂住自己连连后退。
「还有伤害张父的那一刀,这是凶器,是我日常防身用的。」
我把匕首掏出来,放在桌子上。
那匕首看着锋利,其实有刀刃的地方只有 10 厘米。
是学医的大堂哥专门给我定制的,伤人不动骨,疼人不掉命。
女孩子捅出三刀六个洞,连轻微伤都够呛能评上。
但疼痛效果,那是十足十的。
警察迅速检查了监控,然后勒令张父解开绷带。
硕大的绷带下面,只缝了三针。
都给警察整无语了。
「你这点伤,赔五百都是多的!」
「张大金先动的手,自卫反击属实,医药费自己承担!」
还敢要三十万,怎么有脸喊的?
我笑眯眯地拎出俩袋子,来之前就准备好了,两个袋子一边 250,全部是钢镚。